数有十多万左右。
上至亲王,宰辅,下至贩夫走卒,只要锦衣卫想知道的,都逃不脱。
“你说那联防大队的人数已是三千了?确实吗?”汤正明盯着总旗冯胜问道。
冯胜今年四十岁,在百户所里负责打探消息。他的面孔圆而肥,像一个南瓜,一对招风耳,短粗的扫帚眉下是一对滴溜溜乱转的小眼睛。
被汤正明的目光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他缩了缩脖子,说道:“确实是真的,听说知府孟良臣和兵备道批准了的。”
“腾”地站了起来,汤正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在屋里来回的走动着,考虑着这件事出现的后果,走了一会,他突地站住了脚步,问冯胜:“知府孟良臣和兵备道陈晟为何会批准一个那赵国华建立一个什么劳什子的联防队,而且还同意他招收三千人的规模?”
听百户汤正明大人问了这话,冯胜就说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孟知府的女儿回外公家探访亲戚被井冈山土匪强掳上山………”他详细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了冯胜的详述,汤正明摸着下把沉吟着说道:“原来这其中还有这许多的故事,如此说来,这事也是个特例了,既然这事是孟陈两人都同意了的,那我们锦衣卫就暂且不管这事了,虽说我们不怕他两人,但是毕竟大家都同在一个地方做事,搞好关系还是必要的。”
“大人,那下步我们怎么走?是继续监视还是互不干涉?”冯胜问道。
看了他一眼,汤正明说道:“我们锦衣卫是干什么的?是陛下的耳目和爪牙,这事虽然说我们暂时不管了,但是也得让那孟陈两人知道我们的好,不能做了好事不留名啊,还有那赵国华,听说是个大财主,肥皂和洗发膏就是他卖的……”说到这,他顿了一下。
摸着下巴上的短鬓,眨巴着眼睛:“我们号称锦衣卫,自然也是爱干净的,衣服要干净,头发也要干净,这肥皂和洗发膏,大家也是需要的,等会你带几个弟兄去联防队找赵国华交流一下,我呢,去找孟知府和陈兵备喝杯茶……”说着,汤正明嘿嘿笑了起来。
“大人说的是,我这就去办。”冯胜躬身施了个礼,就轻步走出去了。
从井冈山剿匪回来后,赵国华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现在联防大队的人数已是三千多了,每日的事情已比以前五百多人时多的多,上次去井冈山剿匪,他为了保住81式自动步枪的秘密不外泄,只是把五百老队员带到了保龙关下,其余的队员则放在山下,由孙有和程冲统领着继续训练。
算了算自己每个月的收入和支出,赵国华叹了口气,卖肥皂和洗发膏每个月可收入四万两银子,可是鸣凤村村民们的生活支出和工人们的工资就占去了几乎一半的收入,三千联防队的饷银和伙食又去了八千。
每个月训练的火药开支又是一千,还有以后每个月要拨给井冈山青龙寨二千五百两饷银,这一算下来每个月就只剩七八千两了。
“养军队确实费钱,节流不如开源,看来要另找财源了……”赵国华感叹着说道。
因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孙富就成了赵国华的随身参谋了,每天跟随赵国华做事。这时他听了赵国华的话,就说道:“大队长,有件事我想不清楚,我想请大队长为我分说一番。”
“嗯,你我兄弟,就别客气了,说吧,是什么事?”赵国华笑着道。
看了看他,孙富说道:“就是井冈山青龙寨的事,我们又不是打不过他们,为何不把他们一口气剿灭了,却要留下他们,而且每个月还要给他们饷银?”
听完了孙富的话,赵国华不笑了,看了看他,说道:“你说那些占山为匪的人是些什么人?”
想了想,孙富说道:“多数是些没地可种或是交不起朝廷税赋的农民。”
“那么他们为何会交不起朝廷税赋呢?”赵国华继续问道。
“朝廷的税赋太重了,有钱有势田多地广的人,都不交税赋,朝廷的税赋都压在了无钱无势的百姓头上,他们交不起税赋,只有远走他方了。”孙富伤感的说道。
“对啊!井冈山青龙寨的人多数也是这样的人,为了生活,虽然他们以前也做过一些坏事,但是他们还不算太坏,能不杀还是不杀,毕竟是这个世道把他们逼上这条路的,我们不能滥杀。”赵国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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