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畏惧之色,一点儿也不示弱地答道。
“你为什么要把花姑逃跑的秘道报告给我们,难道仅仅是为了花姑强迫你接客?”杨广摆手制止住鱼俱罗,犹不肯相信尉迟芳林方才给出的解释,继续问道。
“对,我就是死了,也断不能失去了贞节。”此时的尉迟芳林,已全然没有了先前杨广曾见到过的羞涩和怯懦,斩钉截铁地答道。
“好,本王再问你,你可知花姑是否是为南陈朝廷效命的暗线?”杨广紧盯着尉迟芳林,问出了他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
“哼,我只知道她那满头的金发是假的,除此之外,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知。”
“王爷,有道是人都是苦虫,不打不招。要我说,一顿鞭子抽过,我就不信,她还这样嘴硬,不识好歹。”鱼俱罗对待阿猫丁点儿不留情面,在旁撺掇着说道。
“先把她押下去,好生看管吧。”杨广不满地瞪了鱼俱罗一眼,冲尉迟芳林身后的军士命令道。
待军士们押着尉迟芳林离开之后,杨广才向鱼俱罗解释道:“且看看屈突通能否追到花姑,再议如何处置阿猫吧。”
“王爷,花姑那一头金发既然是假的,就说明她不单和会真大师有关,而且极有可能正如王爷如料,是南陈派在长安城中的一名奸细。小的我要先给王爷道声喜,今晚王爷算得是一举两得,既查破了会真大师之死一案,又查禁了一处南陈奸细的窝点。”鱼俱罗最是见不得杨广给他好脸色,赶忙顺竿爬着恭维杨广道。
“鱼将军真是这么看吗?我怎么觉着今晚这件事像是节外生枝了呢?”有了上回贸然邀功被斥的教训,杨广变得谨慎多了,听了鱼俱罗这番话,不喜反忧,若有所思地反问道。
“嘿嘿,王爷所虑极是。小的我也在想,这花姑若真是南陈的奸细,收留司马皇后尚有可说,毕竟娘娘的生父如今身在南陈,但若收留下尉迟迥的后人,她就不怕为自己招祸吗?”鱼俱罗见风使舵的功夫堪称一流,一俟听出杨广话风不对,连忙改变态度,顺着他的口锋说道。
杨广从鱼俱罗那儿得不到任何关于如何处置今晚这件事的启发,且本能地感觉到今晚这件事十分重大,断不可贸然处置,便不再开口说话,一心静等屈突通回来,听听他有何高见。
直到远外传来阵阵雄鸡报晓的鸣叫声,天色渐亮,屈突通才率领着十几名军士返了回来。
“禀王爷,那处秘道一直通往城南的万善尼寺,末将率人追至尽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想是凶犯已经跑了。”屈突通一见门,就向杨广禀报道。
“你说什么?这里的秘道竟通向万善尼寺,你们没看错?”杨广腾地一下从座中跃起,紧盯着屈突通问道。
“不会有错的,出了秘道是一片树林,再拐了弯儿便是万善尼寺的山门了。”
杨广头脑飞速旋转着,听屈突通之言,秘道的出口竟像是在染干密会安若溪的那片树林之中,这只是种巧合,还是(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