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时,帮了当地芜人部族一个大忙,其等皆将我辈视作天外神人,有什么要求都是答应,小的便带人在那里起了数座禁阵法坛,又在外洒下了妖圣之血,结成一道气血屏障,除非是妖祖之流来犯,否则绝然打不破。”
张衍嗯了一声,他伸手一点指去,就有一道灵光落入张蝉眉心之中,道:“此是‘湮沉禁障’与‘星璧玉环’筑造之法,我已看过,所有宝材在山海界中都能寻到,你设法将之凑齐,而后便回转那处,尽量在百年内给我把这二物造了出来。”
张蝉神情一阵振奋,拍着胸脯道:“老爷放心,小的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完成老爷嘱托。”
张衍笑道:“无需你粉身碎骨,只要将此事办妥便好。”他对景游道:“去把那鬼祖之血拿一罐来。”
景游道声是,退了下去,过不片刻,便就转了回来,将一只玉罐摆在了案上。
张衍指着言道:“这气血乃是天鬼始祖所留,后来又加入不少宝材祭炼,原本供奉在承天台上,准备作那祭献之用的,只是其还未来得及做完此事,惊穹山便落入我手,你立下大功,我不能不赏,此物便就给了你。”
张蝉欢喜不已,他本就喜食生灵鲜血,这等大妖的气血对他来说乃是大补,不过他一口也吞不下,也只能一滴滴品尝,这一罐够他享用个百来年了。
张衍道:“你此去之后,还需留意一事,既然虚空之中星辰当真孕有生灵,那么很可能不止一处,若能寻到,仍给你记一大功。”
张蝉躬身一拜,大声应了下来。
张衍再嘱咐几句,就让他退下了,自己则是转回渡真殿,在神意之中翻看起钧尘界传回来的种种功法秘术。
此界之中,有一门摩观之术,很是独特奇异,可由功行高深之人以心为笔,取意为墨,用神为砚,最后结作一纸书画,若交由后辈弟子日夜观想,久而久之,身心便可契合宗派法门。
需知一门道传,真正能通向高深境地的,也就一二门,那么有合适法门之人,就必有不合之人,可有了这摩观之术,却就再无此虑,只要得授正传之人,在外药充裕的情形下,都可一路无阻。
故是钧尘界内几个大派都是将祖师所绘图形看得极紧,平日只是将副本拓影拿了出来给弟子参悟。
但这其中也有缺陷,那描绘图形之人修为很是重要,后辈摩观之人却是少有能超出其人境界的。
他看过之后,觉得其中或还另藏玄妙,只是司马权此刻怕还接触不到,想了一想,又翻看起其余秘术功法来。
如此有两日之后,却从殿外飞来一封书信,他拿来看过,心下微微感叹,于是起得身来,出了自渡真殿,一路来至丹鼎院中,待见得周崇举,他打个稽首,道:“师兄已是决定了么?”
周崇举鬓角发须如染白霜,显是本元将要耗尽,不过他精神仍是极好,抚须言道:“原本周氏覆灭后,为兄心愿已了,就已是该去之人,如今我溟沧派在山海界已是立稳,玉霄道功也有人传继,我也是到了该走之时了。”
张衍微叹一声,道:“师兄把去日定在何时?”
周崇举道:“丹鼎院中还有一些事未曾处理妥当,姑且便定在三载之后的今朝。”
张衍点点头,郑重言道:“到时师弟当亲自护送师兄前去转生,只不知师兄走后,不知由谁来接替丹鼎院?”
而今丹鼎院如今可不是以前模样,来到山海界中后,因是承担了为九洲各派找寻外药的重任,故是所有修习太昊派功法的弟子都是托庇在院门之下。且因为有一段时日为各派弟子提供丹药,院中弟子如今有十万之众,势力极是庞大,若是再得一个洞天真人,哪怕单独成立一个大派都是够了。
而周崇举执掌丹鼎院千载,在丹道一途之中,溟沧派中无人可与之比拟,除他之外,换了任何一人上去,恐怕短时之内都不足以服众。
周崇举道:“师弟门下有个徒孙名唤朱凝儿,我观她在丹道一途上甚有天资,曾多有指点,为兄去后,可由她来承继院主之位。”
张衍考虑一下,道:“也好。”
他十分清楚,丹道天资只是其次,这等人物溟沧派中有许多,不过名义之上,朱凝儿是自己徒孙,算得上是周崇举是直传弟子,再有他这个师祖在上,那足可压服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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