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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衍将自己推断大致一说,并请四人来虚寂之中为他掠阵,四人却是不敢不从,尽管他们畏惧虚寂之中那一位存在,可张衍乃是布须天驭主,现在是好言好语与他们相商,可若是他们回绝此事,那么张衍随意可以将他们从布须天内驱逐出来,那时下场不问可知。
神常道人此刻出言道:“那位玄澈道人很大可能还有帮手在外,若是我等出得此地,会否有外人趁虚而入?”
他说这番话倒不是不想出去,而是的确有此担心,毕竟布须天已是他们现下唯一容身之地了,他也不得不为此考虑。
张衍道:“道友说得是,不过此事贫道已是慎重思量过,早是有了防备,此举当是无碍。”
他不难看出,玄澈道人等人这回是借了法器之助,才能以正身方式遁入到浑域之内的。
这短短时日内,能祭炼出两件相同法器已然是极快了,正常情形下,不会再有多了,就算有人往布须天中来,也至多只是一个分身,他同样也有意识化身留在那里坐镇,所以并无法对布须天造成太多威胁。
再一个,因为外部威胁,清沉派背后造化之地也不可能无人看护,肯定要留下一人守御的,那人很可能就是那主驭之人,否则那一位侵灭诸有的存在一旦过来,就可轻易将此地夺走。
神常道人见他早有防备,再无疑虑,便自布须天内遁了出来,青圣等人亦是先后行去。
四人到了虚寂之中,发现果如张衍之言,那一位存在气机有起伏波荡,这明显是在与人交手,并且法力碰撞激烈才会引发这等情况。
他们也是惊奇无比,居然还有人在那一位到来时不但不去躲避,反还敢于主动上前应战的,同时也都放心下来,至少大敌未除,其人没心思来理会他们。
张衍此刻也是能清晰感觉到,那一位存在之外,还有一股凌厉无匹的气机在与之交缠碰撞,只是明明不曾见到那是何人,却偏偏给他一股熟悉之感,不禁若有所思。
而另一边,玄澈道人与那老道本来见得那一位存在似被什么人拖住了,还以为可以与张衍论个胜负,可没想到,只是转瞬之间,后者背后就多了四名炼神同辈,两人都是神情一变。
玄澈道人冷笑一声,道:“尊驾说我引外人至此,不想自己也是如此,却不知何来脸面说我?”
张衍淡声道:“尊驾说错了,今次之事,乃是你我门内之事,贫道绝然不会假手于外人,便与你二位相争,贫道也不会请得这几位相助。”
说到这里,他目光投向向玄澈道人,“贫道从无将祖师留下之地让于外人的打算,这几位不过是为避劫难,庇托在贫道这里,不似尊驾,却将这等地界都是让与旁人。”
玄澈道人却是不信,张衍口中是如此说,可真要动起手,谁知另外几人会否主动出来帮衬?
那老道暗中传言道:“道友,对面有五人,此战已是有输无赢,此次未曾夺取到造化之地,确然不是道友过错,我等回去再想办法就是,现在还先离了此处,莫要惊动那一位才好。”
他们最怕的还是这里斗战动静引起那一位存在的注意,要是自己遁回去时被其见到,那么那方用以托庇的造化之地就会被其发现,一旦盯上了,那下来可就难捱了。
张衍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今次是一个难得机会,正好那一位存在已被拖住,自己索性先拿下这二人,再集合诸人之力,看是否能将全道二人解救出来。
他淡声道:“玄澈道友,你背后那一处造化之地既然让与了外人,那便与你再无关联,贫道却要设法拿了回来,不过你若愿意与此辈撇开关系,贫道这里也可庇佑于你。”
玄澈道人望他一眼,道:“尊驾不必说这等言语,我岂会背弃友盟。”
张衍心中一转念,按理说,彼此身为同脉,他这里比外人更是值得信任,然而玄澈道人看去似乎毫无站到他这边来的打算。
炼神之间又无言诺约束,对方要当真看重这些,也不会不把祖师所留下的布置放在心上了,所以应该有什么页数原因,使得其不得不跟随这些人外人。
他只是看在祖师情面之上,给对方最后一个机会罢了,既然不愿,那也怪不得他了。
当即心意一转,一股无边伟力已然压了上去,并在瞬息之间将法力推上数个层次,不但如此,他同时还将布须天伟力调运起来,力求在最短时间内将这二人镇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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