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啧,真是辣眼睛!如果是一群漂亮的妹子,这样半果的被绑在柱子上,本人说不定还能觉醒一些很了不得的属性呢。可现在,一群臭烘烘的大老爷们,就算是全果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还能困出绳艺出来……等等,说不定还真有呢。隔着本人三米远以及五根柱子上的那个家伙,为什么你会长了一身死肥宅才特有的肥膘啊?你不是军人吗?你不是军官吗?你不是骑兵联队的一个小队长什么的吗?什么样的飞兽才能驮着你这样的家伙上战场啊?
陆希啧啧称奇地打量着这些人,而校场中也出现了隐隐约约的喧哗声。要知道,一千五百名骑兵和五百名翼人,现在早已经全部都在校场上列队站好了,正对着被扒了上衣帮助旗杆上的军官们行着注目礼。面对着部下的惊愕、诧异、审视以及嘲笑的目光,他们甚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亦或者当场自刎以谢天下了。
“肃静!”身为军团军法官,兼任第一百夫长的格瑞玛上校向前一步,对着整个队伍发出了中气十足的断喝声。
好吧,参加过两次黑漫城大战的他,因为不是魔法师也没有什么后台,这辈子都很难成为将军,但好歹也得到过联邦的战场英雄勋章的,大名上过报纸,气场和名声毕竟是摆在那里的。他一个人的声音便完全压倒了在场的两千名士兵。
校场顿时鸦雀无声,便是几个准备跑到陆希身边,应该是准备说几句好话的高级军官,也都愣在了当场。
“格瑞玛上校,作为总军法官,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骑兵联队军官们,现在有将近四分之一被绑在了柱子上!”陆希大声道。
可不就是这样吗。联邦的骑兵都算是“精锐”的全脱产职业军人,一千五百名骑兵中便有八十四名军官。而现在,绑在旗杆柱子上的光猪,不多不说,正好二十人。
“因为他们违反了军纪!司令官阁下!”已经和陆希在两次黑漫城大战,再纳摩亚山中,在法拉哈尔斯战役中配合了好多次的老兵痞格瑞玛上校,立正大声回答道:“在这三天的作训之中,他们都有三次以上不听从教官命令的行为。而且,还在刚才准备派发午饭的时候,要求单独的军官伙食,在我们屡次劝说之下都不言以听命,踢翻了送来的汤锅。”
“哦?”陆希装模作样地扬了扬眉毛,对一边的艾明少校道:“你是训练官,兼任宿营副长,告诉我,少校,是这样吗?”
“是的,毋庸置疑!阁下!”同样已经和陆希并肩作战好多次了的艾明上尉立正行礼,用最大的声音大声道:“他们甚至想要挑拨串联麾下的士兵来发动兵变!”
“胡,胡说八道!你这个索斯内斯南蛮子!”有人发出了大声地叫骂声。
“谁说我们要兵变!我们,我们只是要请司令官阁下为我们做主!”
“你连军官的伙食都要克扣!一定是和那个奸商合伙贪墨了公款!”
“我们是在为了正义发声!为了让司令官大人听到我们的声音!”
“是啊是啊!这是亲司令官阁下支持正义!低贱的索斯内斯狗,还不放开我们!”
好吧,虽然这群被绑在了柱子上的光猪们大部分都还算识时务,或者说懂得审时度势的道理,在陆希出现了以后,便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对方的动作。然而,在任何一个场所任何一个时间段中,也总有混不吝的“纯爷们”嘛。于是,也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人应和这大声叫嚣着。
陆希随便扫了一眼便知道了,他们都是有点家底背景的世家子弟,就算是天赋和努力不够,当不了施法者,但大家族出生,自然也会有一定的前途的。在之前的宴会中,这几个人还很有眼力见地跑来向自己敬酒,各种马屁话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甩……呃,还真的不要钱。那个管艾明为“索斯内斯狗”的家伙,还偷偷地塞了一张金灿灿的圣穆兰银行的不记名汇票过来呢。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上等人在遇到比他们更上等的存在的时候,节操往往会比**还低。
他们以为陆希身为七彩蔷薇岛的领主,奥法贵族中的奥法贵族,一定是会站在他们这一边的,大概是这样吧?
陆希耸了耸肩,用轻描淡写的口吻道:“埃尔斯?帕拉德瓦中尉,我让你以传令官的身份配合艾明少校的整训工作,不是让你坐着吃干饭的。”
年轻的脑残粉三号顿时抖了一个激灵,忽然觉得陆希学姐啊不,陆希学长,啊也不,司令长官阁下,在腹着黑开始抖S的时候,却似乎比以往更有魄力呢。于是,他就仿佛得到了信仰上的最高指示似的,之前的一点点犹豫也不翼而飞,在脑残粉一号和二号的注目礼鼓励中,这位陆希的脑残粉军团核心成员中目测最像是一个打手,其实是厨师家庭出身的年轻人,排众而出。
“所有插话鼓噪的人,一人二十鞭子!”他大声道,然后又指了指之前开口说“索斯内斯南蛮子”和“索斯内斯狗”的那最嚣张的两个:“他们两个,一人一百下!”
一百鞭子绝对是会把人的背给打烂的,如果不用魔法手段进行治疗,打完了也就算是废掉了。而在之间的过程自然也绝对不好受。这些人万万没有想到“和蔼可亲温文尔雅高贵典雅宛若女神”一般的司令官大人突然之间会如此地六亲不认,不由得都是愣在了当场,然而,还没有等到他们发表什么意见,嘴上便被塞入了一个麻桃。紧接着,沾了盐水的特质带刺三尾鞭便已经直接扇在了自己的背上,轻轻一拉便直接拽下了一层皮肉。
军官们本已经觉得羞愤欲绝,但那种钻心的剧痛随即却完全剥夺了他们所有的感官。
麻桃不是口球,让人说不了话,却能发得了音——当然,阿芙洛狄忒商会其实已经做出了这种充满了艺术感的道具,但绝对不可能用在男人身上的——于是,陆希便在一群大汉的惨叫声以及闷哼声中,走向了台边的一口铁锅旁。
那大号的铁锅已经倾倒在了地上,泼出来了一地的肉汤。有个司务兵鼻青脸肿的,身上满是伤痕,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包扎,由战友们扶着站在一边。
“那么,告诉我,是谁打翻了食物,又是谁伤害了炊事兵呢?”陆希回过了头,扫视了一眼在场的高级军官们,露出了一个阳(ze)光(ren)灿(er)烂(shi)的笑容:“艾明少校?”
“呃……是,是贝兰?凯林格尔斯上尉!”
“哦……”陆希有意拉长了音调,视线先是停在了被帮助柱子上的,唯一一个没有被扒掉上衣的军官,然后转过了头,看着自己那满脸尴尬的参谋长,鲁菲特?凯林格尔斯少将,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您让我很为难啊,我的参谋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