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登营与陷阵营,哪怕高顺和鞠义被师父提携着到前线,手下的人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在养精蓄锐,整装待发。
南墙山的人吓了一大跳,眼见那地方就像蜘蛛网一样,四面裂开,整座山就像要分成两半。差不多延升了一里多的样子,裂口才逐渐变小。
山主准备硬抗,他拿出随身的一把玉笛,脸色凝重地点向长枪。
这次爆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
李彦和山主被彼此的气机弹出老远,飞到天空旋转了好几次才止住去势。
说起来,还是李彦占了便宜。山主领悟的是水势,以面去包围敌人。
一个点上,自然敌不过领悟了金势的李彦,嘴角都感觉到有血丝浸出,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然而对汉人武者的战力,心如明镜,连自己都莫可奈何,那些刚成大宗师的更不行。
赵地和山脚听见两方的交谈,早就停止了交战,此刻还是警惕地看着对方。
只有山脊与山腰劫后余生,大口喘着粗气,这在一个大宗师身上,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南墙山众人,现在才明白威力。要不是山主及时制止,今天自家的两位大宗师强者即便不陨落,至少要重伤。对依然云淡风轻的赵云更是大惑不解。
一般来讲,一流武者到宗师强者之间有一道鸿沟,而宗师到大宗师则是天堑。
对方明明只是一位宗师强者,偏偏不管是对己方的大宗师强者还是面对李彦的气势,一点都不怯场,大有分庭抗礼之势。
“赵将军,你是否对所有的五行都有一丝心得?”山主终于压下了自己的伤势,估计需要十天半月的调息才能恢复正常。
“大致是这样吧,”赵云觉得好像没有什么丢脸的:“所以我家的前辈告诉我,这辈子突破到大宗师强者难上加难,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南墙山的强者们不由一滞,发现还是不打的好,人家家族还有前辈,又没朝后面看,显然根本就没来到三苗。
山主的眉毛和眼睛皱在一起,显然是要思考什么问题,场中一时陷入到静谧之中。
人的大脑,严格说是最重要的器官。不管是汉人还是三苗人,对于蚩尤的脑袋都不清楚究竟在何处,至今也找不到准确的说法。
但中原人有记载的,应该是大夏的第一位君王夏禹,可能是最后一位成就先天的强者。传说中,连应龙都被迫跟随,无支祁这样的兽类先天也被镇压。
所以有人就推测,蚩尤的脑袋要么被炼化要么被封印或者镇压了。
他的躯干肯定比脑袋要强大,可惜失去了脑袋这个身上最主要的组成部分,神念也是断断续续,不,准确地说时断时续。
刚开始的时候,三苗的后人还时不时受到蚩尤的指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基本上没有再出现过。但是在前任山主们的文献记载中,有含混不清的五行归一,可得我传承的说法。
想到这里,山主毫不犹豫地看了过去:“赵将军,不知你是否有兴趣获得老祖的传承?”
赵云这段时间恶补了好多三苗的知识,自然也不是一无所知,他条件反射地问道:“是蚩尤吗?”
嗯?南墙山众人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大家都说蚩尤老祖,你说蚩尤是何意思?
山主不以为忤:“正是!”(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