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凭君传语报平安。地冷叶先尽,谷寒云不行。嫩篁侵舍密,古树倒江横。秋云洗晨光,庭树碧已散。风期偶然照,水石若在眼。清淇忆晓涉,尘虑得初盥。日色马上明,波痕鹭边浅。沦漪自然绿,空秀不可限。樵汲带清景,望望使步缓。自从闭门来,屡见王路蹇。泽衰怀绿猗,道难惧蓬转。情闲地仍幽,物扰理自遣。谁谓山水深,方从寸心远。)
“这些先不说,就说最近这半个月,皇上每晚都是歇在娘娘宫中,连皇后都冷落了呢。”姝妃边说,边拿眼去瞟长汀。
长汀的唇角若有似无勾了勾,眼底抹上淡淡冷笑。
每晚?
原来,是这样!
“姝妃妹妹可别再说这些了,让人怪羞的……”瑜贵妃以帕掩面,声音娇柔。
萧玉玫始终不语,一双明眸偷偷打量着长汀的神色。
“这有什么啊,大家都说,就照娘娘这般得宠,想必用不了多久,娘娘就该有喜信儿了呢!”姝妃的嗓门越发高了。
岚月忍不住向前,在长汀耳畔低语,“主子,您身上还有伤,不好在这风口站着,还是早些回去吧。”
长汀淡淡点头,冲面前那骄横两人抿唇一笑,礼道:“云覃不扰两位娘娘赏秋色,先行告退了。”
说罢,她又向萧玉玫看去,“今日,谢谢公主陪着云覃逛了这么久,云覃就先回去了。”
“嗳,咱们再逛会儿吧,我还和你没聊够呢!”萧玉玫急道。
长汀已与岚月翩然离去。
萧玉玫脸上现出些许懊恼之色,也不理睬瑜贵妃两人,拔腿就向不远处的亭子中跑去。
远远地,她就望到正望眼欲穿等在那里的萧玉祺,冲着他一阵猛招手。
萧玉祺面露喜色,匆匆迎了过来……
回去的路上,岚月思虑来思虑去,试探开口,“主子,你千万别把瑜贵妃和姝妃的话放在心上,皇上他……”
长汀的眼睛一直往四周环视,冷笑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怎么?她们说的不是实情吗?”
“这……”岚月无言以对。
是啊,皇上宠惯瑜贵妃,是所有青桑子民都知晓的事情。
长汀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涌荡起了满满自嘲。
※※※
晚饭时,长汀虽始终跟云栖五人组有说有笑,但她们个个都明白,她指定是有心事。
因为,她的饭量出卖了她,平日里,那么能吃的她,就只是象征性的喝了几口汤。
“岚月,我都好几天没好好泡个澡了,身上实在是太难过了。可我今天实在懒的动,劳烦你们帮我准备些热水,好不好?”长汀一回房就趴到了床上,懒懒向岚月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