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汀没皮没脸的嘻嘻一笑,伸手扯住了子穆的衣袖,“我都知道了,我都反省一夜了,我听到大师兄这么关心我,心里好高兴、好温暖。”
子穆绷着脸瞥向亭子外的药地,他觉得跟这个小师弟、呃,是小师妹,跟这个小师妹一本正经的谈话实在是太难了。
但话总要说完,他努力收拾一下心绪,正色看向长汀,“小师妹,你能告诉师兄,为什么不愿踏踏实实留在皇上身边吗?”
长汀垂首,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和他解释。
子穆看着她那副为难的样子,叹口气,开始苦口婆心,“师兄知道,你这个性子并不适合在这宫里生活。可是,师兄也知道,你心里是有皇上的。师兄希望你好好把事情想清楚,你必须明白,就皇上的那个脾气,这辈子是不可能让你离开他身边的。”
长汀赫然抬头,惊讶咧嘴,“他……他真的有那么霸道吗?以前在落花圃时,我觉得他虽然很少说话,有些高冷,但还是挺……挺……”
她想说花慕寒还算讲道理,可一想起他那几次任性,就说不下去了。
“他不会对我太凶残吧?我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看着她那苦兮兮模样儿,子穆沉声道:“总之,自己别太任性。我和尘烟看着他那郁结、伤脑筋的样子,实在是很不忍心。”
长汀心里难过、自责,嘴上却强硬的很,“你和尘烟太过分,怎么只知道心疼他,不知道心疼我!”
子穆无奈扶额,他觉得,这个谈话到这里就十分可以了,再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被她拐带到哪里去。
“这是皇上让我送来的,给,钥匙。”他把那小木匣递过去,顺带还给了把钥匙。
“什么好东西?怎么还上着锁?”长汀好奇不已,迫不及待的就去开锁。
一看到里面的东西,她立即被惊呆了。
“这……天呐!怎么这么多的银票?!”长汀大口咽着口水,眼珠子都快掉到那木匣中了。
子穆瞥一眼那一大摞银票,低声道:“这是五万两,皇上让拿来的,好好找地方收好,别大大咧咧的。”
长汀愕然,隔了一会儿后,她忽的合上那木匣,慌乱上锁,一把就把它丢向了子穆怀里,避之如蛇蝎,“这个我可不能帮他藏,我是劳动人民的子女,从来没有藏宝藏钱的经验!你就告诉他,这么大的雷我可不愿意顶,还是让他送到皇后那里去吧!”
子穆哭笑不得,他实在是不想再跟这个不正常师妹纠缠下去了。
他把那木匣放回桌上,起身向亭子外走去,“等你下次见到他,亲自跟他说吧。我还正在当值,不好离开太久。”
长汀抱着匣子往外追去,可她那大师兄身手太敏捷,眨眼间就又消失在了墙头上。
妈呀!五万两啊!他这是要疯啊?!
绝对目的不纯,他一定是想用这五万两银票做陷阱,把自己彻底绑死!
派自己最怕的大师兄来当说客,还要对自己出这样的损招,好不阴险的男人!
他难道不知道,私吞国库银两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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