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周义信看了溪云一眼,道:“溪云兄救了人后总得下山,你混上山已属不易,带着金鸣展想下山……呵,山道险峻,随便一个闸口有人拦者,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这简直是自找死路。”
溪云默然半晌,道:“你自然另有方法下山了,我只须跟着你,自然能够得知。”
两人说着话,脚下却丝毫不缓。
周义信笑一下,道:“若被铁锋察觉,一举破坏,溪云兄就算知道了也于事无补。只有你帮我引开铁锋,此法保持神不知鬼不觉,溪云兄要下山时自然能够用上。如何?”
溪云道:“我怎知你下山后此法对我还安全?”
周义信猜到溪云这个时候出现,显然是已知道此前发生的事,知道自己别无出路,所以苦笑一下,道:“周某如今便如丧家之犬,溪云兄吉人自有天相,连凌飞烟那等卑鄙手段也害你不死,跌下大鼓山深渊还能生还,我欺瞒于你,岂非自取灭亡?”
溪云静默了片刻,终于道:“好,你说。”
交易还是达成了,正如周义信所料。溪云虽不愿,却也无法可想,想从郝通海府中救人已是千难万难,想不被发现几乎不可能。那险峻的山道正如周义信所言——自寻死路!再者还不知金鸣展是否安好,说不准还得背他下山呢——那这简直是蒙着眼睛自寻死路——还没走上死路就不知在哪摔死了。
溪云拐了个方向,杀了两个巡逻魔徒,引发一些声响,立即往住宿的小院飞掠回去,要他直接去惹铁锋,他才不干。
溪云临近院子,忽然看到朱重光的身影,立即一转向,绕到后院,将夜行衣扔到一颗树上,敲窗而入,一闪身,死人似的倒在床上,一条腿搁在地上。
刚一躺好,“笃笃笃”便响起来,朱重光在门外道:“民治,民治?”
金闪闪、丁香本来看得目瞪口呆,这时都反应过来,松了一口气。
刘今天打开房门,闻到朱重光身上带着酒气,笑道:“长老,你回来了啊。”
朱重光目光一扫,道:“民治怎么了?”
刘今天讪笑一下,“窦大哥和二弟喝了几杯就醉了。”
朱重光眉头皱皱,见人都在,倒也不疑心,他自己也是与几个老友聚一起喝酒聊天去了,看了丁香、金闪闪一眼,随口道:“都早点休息去吧。”便欲离去。
这时院子外忽然响起拍门声,有人叫道:“开门!开门!”声音中透彻凶煞紧急,朱重光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刘今天道:“咦?好像很急的样子,怎么了?”心中暗道:“溪云刚回来,来人便到了,莫非被发现了?”
金闪闪和丁香对视一眼,都微微变了脸色。
溪云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醉意朦胧地说:“怎么这么吵啊?啊,长老,你回来了。谁,谁在吵……?”
刘今天放下心来,道:“长老,我去开门。”
朱重光不放心,对金闪闪、丁香道:“你们看着他们两个。”随刘今天出门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