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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宗龙回答道。
陆鸣冷笑一声,“怎么个生不如死?”
“很简单,将你们打成终身残废,每日承受着地狱一般的痛苦,想死又死不了,却又痛苦地活在世上,这就是生不如死!”
宗龙语出惊人,但是表情却无任何异色,仿佛在说一件不足挂齿的事情一般。
陆鸣厉声说道:“你身为堂堂将军,却想对我们滥用私刑,目无国法,视人命如草芥,宗将军,你想造反不成?”
“造反本将自然不敢,但是山高皇帝远,纵使你是名门望族子弟,只要你在沧州这个地方,我想捏死就捏死,谁也管不着!”
宗龙瞥了陆鸣一眼,得意的笑了起来:“我看你语气极大,想必就是将严桦打伤了的方运吧?不错,的确是个有血性的男儿,只可惜,你今天注定要死在这里!说吧,你到底是谁,宗某不杀无名之辈。”
陆鸣脸色一变,目光扫视四周,发现已经有其他士兵悄悄包围了他们,并且慢慢接近。
“将军就是将军,用兵果然不一样,王才子和他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
陆鸣一边想着,一边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叫陆鸣,我是一名读书人!”
此言一出,众多士兵纷纷脸色狂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就是镇国诗人陆鸣?不可能!你不是应该在苏州军中吗?怎么会在沧州!”
“这小子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陆镇国,难怪敢将严桦公子打成重伤,他可是诗出镇国的人,一颗刹那文胆足以将翰林击伤!”
“我们居然在围攻镇国诗人!天啊!我怎么能如此造孽,我可不想被国运杀掉!我不要,我不要!”
众多士兵未战先怯,面面相觑,无一人敢上前去。
宗龙将军久经沙场,什么样的市面没有见过,然而饶是如此,此时也忍不住为之色变,“你说你就是镇国诗人陆鸣?哼,也不过是空口说白话而已!”
其言下之意就是,否认陆鸣的身份。
“我有县伯官印为证!”
陆鸣一边说着,一边亮出了自己的随身官印。
“你……”
宗龙微微张口正欲说话,但此时此刻却也忍不住收了回去,拱手说道:“原来果真是陆县伯,本将失礼了。”
话虽如此,但是宗龙却是在马背上拱手,那态度依旧也不将陆鸣放在眼里。
陆鸣心下一禀,暗道一声不好,因为他看得出来,即便向对方表露身份,对方也不肯轻易放过他。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一名士兵胆怯地问道。
“你们退下,让我来!”
“多谢将军!”
众多士兵大喜,纷纷向后退去,不敢与陆鸣为敌,他们只是普通的士兵,而陆鸣却是镇国诗人,一旦被朝廷知道此事,就足以给他们定抄家大罪!
但是,宗龙却不一样,他是沧州军的上将,也是有文位和军功在身,即便犯了大错,也罪不至死。
“宗龙如此气定神闲,虽然语气平淡,却更给人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萧子卿在心中想道。
陆鸣回头看了一眼紧张的叶玲珑,笑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嗯!”
叶玲珑闻言心安了不少,但还是感到紧张。
宗龙不慌不忙的下了马,双手倒背,缓缓向着陆鸣走来。
“萧兄,保护好玲珑。”
“你也要小心!”
陆鸣又说道:“一旦有时机就立即逃跑,不要管我。”
“你说什么?”,萧子卿脸色一惊。
“逃得了两人总比三个人都被他们抓到要好。”
“我明白了。”,萧子卿郑重点头。
陆鸣微微一笑,也向着宗龙缓缓走去,脸上毫无半分惧色。
两人缓缓靠近,当在某个距离时就停下,互相对峙。
“陆县伯,你的确很有胆量,竟然一点也不怕我这个将军,你到底有什么倚杖?”,宗龙忽然问道。
“很简单。”
陆鸣一挥衣袖,大声说道:“读书人的浩然正气!”
话音一落,一股气势迸发而出,形成了一股强烈的狂风吹得衣服作响。
“好一个浩然正气,宗某佩服,但不管如何,今天你都要死在这里!”,宗龙笑道。
“你不想杀我。”
“为什么这么说?”
“真正想杀我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严首辅!我以《夏日绝句》评击他,他肯定对我恨之入骨!宗龙,你只不过是严首辅手中用来杀我的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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