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杰脸色铁青,双腿止不住的哆嗦,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玩大了!陆鸣居然会在这时候请圣裁,不过我已经背下《笠翁对韵》,只要矢口否认就不会有事!”
“轰!”
又是一道晴空霹雳,地面上忽然卷起了一阵狂风,令人不寒而栗。
片刻之后,天空又恢复了晴朗,微风轻轻吹过,很是舒服。
一道苍老而又雄厚的声音从天边响起:“梁国苏州绍明府何人请圣裁?”
陆鸣立即躬身行礼道:“学生陆鸣恭请!”
其他人我都作揖行礼,不敢怠慢。
“嗯,老夫知道你的文名,诗词对联极佳,一首《出行》诗成镇国,已经排到下个月刊登《圣道》。”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诗成镇国!不是鸣州,也不是接近镇国,而是真正的镇国!”
“绝世之才!我们都还不知道他曾经诗成镇国!”
“天啊!我真是瞎了眼睛,居然那么看不起陆鸣,我……我……”
陆文杰亦呆若木鸡,表情迟钝:“镇……镇国?陆鸣他……诗成镇国?”
严卫东也气得差点站不稳,因为从现在开始,“苏州第一文士”这个名号他已经不敢用了,否则必成天下笑柄。
周院君也长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一个诗成镇国的书生,自己却要赶他走?别说是镇州大学士不同意,天下的读书人肯定也不同意!
陆鸣昂首挺胸,大声说道:“府文院君不公不正,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逐出文院,学生不服,故而请圣人裁决!”
“原来如此。”
老者顿了一顿,随后又开口说道:“府院君,你如何说?”
周院君先是一征,不敢怠慢,急忙拱手说道:“回圣人的话,事情是这样的,今日陆文杰的《笠翁对韵》在文行发行,可这陆鸣身为读书人,却四处招摇撞骗,聚众闹事,声称他才是《笠翁对韵》的作者,且屡次羞辱下官,故而决定将他逐出文院。”
“胡说八道!”
许多人心中开始暗骂,却没有人敢说出话来,只能憋在心里。
陆文杰也微微昂首,自信满满,说道:“《笠翁对韵》原本是我的作品,却被陆鸣拿出招摇,现在我们许多读书人都因此闹得不可开交,如此顽固之人即便诗成镇国,也应当如此惩罚!”
“原来如此,老夫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且容我看看这《笠翁对韵》。”
话音一落,一本书从文行部中飞出,化为一道闪电消失在了天际。
片刻之后,老者说道:“不错,此书很适合孩童教学,对人族有大用,乃是大功一件。”
“多谢圣人!”
陆文杰大喜过望,急忙施礼。
陆鸣无奈的拱了拱手,没有说话。
“原本我不该过问,但事情既然是由《笠翁对韵》引起,那老夫也只能是先从这里着手,你们都自认为是《笠翁对韵》的作者,那老夫就出一个对子考考你们,二百息内若是答不上,你们二人都要受罚。”
陆文杰心下一颤,开始犹豫起来。
“一息等于一秒,二百息也就是三分钟半而已,时间真少!”
陆鸣觉得有些不满,但还是说道:“请圣人出题!”
“我这上联是: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日送僧归古寺。”
“居然是拼字联!寸、土合为寺,寺加言字为诗,圣人出题就是不一样!”
“如此难的对联,别说是二百息,半个时辰内也未必能想出!”
“太难!太难了!想的我脑袋都疼了!”
陆文杰脸色发青,经过一阵思考还是没有得出下联来。
“还有五十息!”,老者开口。
陆鸣深吸一口气,说道:“双木成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好!”
众多读书人齐齐鼓掌:“下联对得不仅工整,而且也很符合题意,陆鸣大才!”
“怎么会这样!”
陆文杰脸色开始发白,双腿微微有些发抖,心中已经是后悔至极,早知道如此,就不该答应这么做。
现在倒好,弄了个骑虎难下的局面,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丢了性命,满门抄斩。
“仅此一题也不算什么,我再出一题。”
老者缓缓说道:“听好了,我的上联是:烟锁池塘柳。”
“烟锁池塘柳?这上联……怎么这么奇怪?”
陆鸣微微一愣,随后大惊失色起来:“火、金、水、土、木,五行偏旁字体对联!”
陆文杰也吓了一跳:“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对联?居然暗藏五行,这怎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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