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你你不接,原来你躺在这睡呀?”
“系呀系呀。”
“我还以为你去陪着你的红杏睡了。”
“你说谁红杏啊你?”
“难道是我吗?去打水!”
死女人,敢说婷婷是红杏,就算她是红杏,也比你这个女人好。
拿着水壶倒水给陆筱雪。陆筱雪问:“谢大哥,睡不着吧?外面那么多蚊子。”
“我看他昨晚是在别的女人那睡的,女人的忍让,是男人出轨的路标。”陆筱雪的朋友唐宁有点煽风点火的味道。
谢自力盯着唐宁:“挑拨,嫉妒,看见我和陆筱雪在你面前的恩爱,纯粹嫉妒。”
“我嫉妒?我用得着嫉妒你?我大把的男人,我不要而已。”
“你大把的男人?你大把的男人也没能见你跟谁有个好结果,也没见你跟谁有我们这么亲密?”
谢自力急忙开导:“别冲动,别冲动,我说你这么凶,全身带刺的,谁靠的近你呀?呀长得妖娆妩媚,暴力分数和美丽分数成正比。我告诉你呀啊!痛!!!”
一声说要留院观察两天,陆筱雪说不想留了,闻到药味就想吐,就办了出院手续,谢自力送她,一路上两个人都默默无语,谢自力知道她还在对他和柳婷婷的事情耿耿于怀,而谢自力也不想解释什么,假如能分手,未必是个错误的选择。
“我要进去了。”她看着谢自力说道。
“哦。”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过来,两只美目尽是埋怨:“你难道就没有话和我说吗?”
谢自力知道她想让他问什么,陆筱雪的手被夹伤,唐宁说是整理他的房间受伤,那就一定是陆筱雪帮他租了一间房子,想让他搬出去,谢自力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当然不会想问,装做不知道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谢自力自己这段时间也非常的心烦,他爱她,但相爱不一定就能在一起。
“你真的没有话和我说吗?”她的睫毛垂下来,想哭了。
柳婷婷退烧了,也回了家,谢自力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都退了,感觉如何了?”
“没事了。都请假了一天了,今天去不去上班啊?”
谢自力抓起一把米洒在一本杂志上:“如果这些米,是双数,我就去,是单数,我就不去。”
柳婷婷端着那本杂志过来:“是单数的话,我也不去。”
两个人开始数米粒,想想也觉得,这女人怎么有时也那么无聊呀?还没数完,谢自力就像小鸡啄米一样,昏昏欲睡了,昨夜可一夜没睡:“婷婷,我不行了,我要去睡觉了。”
“你真的不去上班呀?那算了,我也不去了。”
“困死了醒来再说吧。”
“去吧,去死吧。”
谢自力还是回了他房间,一趴下就觉得整个人沉到了床底,死得个猪样……
醒来已是下午了,洗漱后,看看渐渐灰暗的天空,觉得人在世上,应该要做点啥事的,整天老是请假也挺对不住李若禹给的高薪,去上班吧。
开车到了公司,走上公司楼梯,走着走着,一条白皙的嫩手挎过谢自力的右臂,谢自力问道:“你想干嘛?”
柳婷婷轻轻拂过一丝阴险的微笑:“为什么不叫我?”
“我干嘛要叫你,唉真是的,跟你又不是一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