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子洵下落告诉给她?”欧阳毅是个直爽粗性子,最烦这些个娘们家家的琐事,尤其宁惜梦这种女子,打又不能打,骂也不好骂,想起来便觉头疼。
但也粗中有细。
就凭最后一句问话便知,其实欧阳毅心中已经认定牧清是知晓凌飞下落的。
只不过牧清不提,他也不会问罢了。
“宁大小姐是受了旁人的挑拨利用,这人针对的是我。”牧清脸色冷了几分,言辞淡淡,“我要离开王都正好也要寻个机会,旁人能利用她,我自然也能。”
旁人的利用挑拨?
李怀志眸光闪了闪,联想起论武会上的一些情景,再加上此番为长公主冲喜前的一些传闻,心里顿时有了些底。
牧清这半年来在王都也算不大不小一个风云人物,话题一直没断过。
可牧清本身却未有同人结仇结怨,至于宋长安那一桩,谁都知晓责任完全不在牧清。
不是仇怨便是情债。
李怀志玩味笑了笑,如今关系不同,有些玩笑话尺度也能大一些了。
李怀志挑眉戏谑:“可是你的桃花债?”
牧清目无表情地瞥他一眼,在这几人面前也不想遮掩,但想到简惠心的种种,有些恶心也有些烦躁,腔调不由自主的就冷了几度:“债是欠下的,我可不欠她。”
欧阳毅同宁瀚交换了一个眼光。
宁瀚脑子快,也只比李怀志慢了一步就想到了那位对牧清频频示好的还玉郡主身上。
“简亲王府的那位?”宁瀚恍然大悟,下一刻皱眉,“你说是她撺掇我堂妹来寻你的麻烦?她能有啥好处?”
“这位郡主在王都风评不错,难得对你青眼有加,你就不考虑考虑?”李怀志问。
欧阳毅没插话,对这样的话题,他向来不感兴趣。
他那个不成器的亲哥为了简惠心被宋长安破了相,又当着满王都的权贵大大的丢了脸面,这一年来一直一蹶不振。
但欧阳毅也是个是非分明之人。
虽因这件事对简惠心这个始作俑者有些不待见,但李怀志对简惠心的评价也是王都大部分人的公认,他并不会因为私怨而私下诋毁对方。
他对简惠心接触不多,他那位大哥嘴里全是好,没有证据,欧阳毅也不会随意评价一个人。
牧清却看了欧阳毅一眼:“你大哥可还好?”
欧阳毅老实摇首:“不好。闭门不出,功夫也落下了。”
“好好劝劝你大哥,好生振作起来才是道理。简家这位郡主还是离远些的好。”牧清淡淡道。
有内情啊!
三人对看一眼,眼底都是一般异样神色。
“兄弟,说来听听?”宁瀚嘿嘿一笑,离座走到牧清身畔,一屁股坐在扶手上,搭着牧清的肩膀一副哥俩好架势,“这儿都没外人,咱们就别遮着盖着的,你这模样准保是出过什么事儿!说明白些,也好给哥儿几个提个醒,再说了,这麻烦找上了门,让哥哥们知晓,日后也好给你伸个手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