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在这样安静的地方,那个声响吸引了所有山贼的目光,水月则顺利地走完了最后的一段距离,来到了门楼闸门之下。
她的行走就像猫一样无声无息,因此山贼们并没有发觉有人来到门楼下面。
几个人之前被小石头吸引了注意力,当看清楚滚落山道的小石头后,也就不再理会,继续随意走动查看四周。
山贼们走动了一会,或许是无聊了,除了一个拿弩的山贼一边喝酒一边在向水月来时的方向眺望,另外三人就都进了门楼里面去休息玩乐。
水月取了袍服的腰带,将脚下木屐串了起来,绕头一圈将木屐挂在脖子上。
然后将袍服脱下一半,露出一半包扎着伤口的香肩和内里染血的白色内衬服。
将袍袖当成腰带,将袍服绑在身上,之后手脚并用,沿着门楼的木柱子攀爬起来。
她的动作相当敏捷,穿着白袜子的脚丫像钳子一般,非常牢固地夹着圆木边沿,纤细的手指则像铁钩一般勾住任何能勾住的缝隙。
她的身体也很轻巧,即使现在倒挂着在哨塔门楼下爬着,也不显得笨拙,真的就像一只猴子般迅速地从那个喝酒的山贼脚底下爬过去了。
不过现在水月越到一个难题,左边的木闸门是拉起的,挡住了她继续爬过去的去路。
现在需要爬上哨塔上面,才能通过,但是现在那个喝酒的山贼似乎没有转身或者离开的打算。
水月就这么倒爬在两山间的深渊上思考对策。
山风呼呼吹着她身上的黑袍,一直这样挂着,她的体力消耗非常巨大,而且抓扣的手指有酸麻的迹象,再过几分钟就可能会脱手掉落深涧。
水月冒险松开夹着圆木的脚,整个人**在门楼下面,这样她面朝攀爬过来的方向,可以很好地观察那个手伸在护栏外的山贼。
这个山贼的弩挂在护栏边,手肘支在护栏上,显得十分惬意,一点弄动的意思都没有。
水月不能再继续等,她松开了一个手,探手去怀里取之前收着的小石头。
可能是手指有些麻木,小石头从怀里拿出的瞬间就失手掉下去,小石头刚掉到腰部就被水月一把抓住。
吊着的手因为这么一下大动作,摇晃地差点松了手,水月心脏剧烈跳动一下,还好手仍然牢牢地抓着圆木。
这次水月没有办法扔石头,动作太大,她可能会被发现,或者把自己给甩下去。
这次的目标比较小,她要将山贼放在一边的弩打掉,这样可以吸引对方注意力的同时不暴露自己的行迹。
她将小石子在手中做弹射状,只有一次机会,把山贼的弩弹掉。
啪!弩被小石头准确地打中,然后掉落在门楼的地板上。
山贼慌忙去捡掉在身旁的弩,屋里的人听到动静,走出来一个人,看到在捡地上弩的山贼后招呼一声,随后捡弩的人离开了护栏。
水月弹射完小石子后,就赶忙两手一起抓着圆木,她的手臂即使锻炼得再有力气,也不能用单手长时间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不然一会整条手臂都麻木了,她再想爬上去就难了。
静静呆了一小会,确认没有山贼在外面的声音,水月迅速地爬上门楼护栏,并跳进门楼平台里面。
那一瞬间她眼睛快速地瞄向门楼顶部唯一的那间木屋建筑,窗口里面一个山贼的眼睛不经意地向她这边看来。
水月没有慌张,顺势蹲下身子翻滚到窗户死角,躲到屋子墙壁下。
一个山贼跑出来查看。
“奇怪!刚刚明明看见有个戴斗笠的人站在这里的。(水月听不懂)”
这个山贼又四处检查,其余几个山贼也跟了出来,看这个山贼在干嘛。
“你肯定是喝酒眼花了,怎么有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走走走!继续喝酒打牌!你不会是赢钱就想耍赖不玩吧!”
其中一个山贼在平台四处转了一圈,发现什么都没有后,就最先回到了屋子里。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耍赖?大家别找了,可能真的是看花眼了。继续打牌!”最先出来的山贼跟着回了屋子。
剩下两个帮忙出来查看的山贼相视一笑,也都跟着进了木屋。
很快里面出现打牌的声音。
水月这才从躲藏的屋顶上下来,沿着z型的木楼梯,小心地来到了地上。
看到没有山贼出来,水月快速地跑进了山道的拐角,山体挡住了她的身体,哨塔上的山贼不可能再看见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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