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但是忘记了这样的事,什么样的女人也接受不了呀!我说维克托,你还是赶紧去看看脑袋,不要再这样稀里糊涂的好不好?”
在一旁无可奈何的摆摆手,安德烈似乎是拿自己的这位漂亮妻子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在中间说点不咸不淡的话圆场,“维克托的脑袋没事,人家现在是红空军头号王牌,失忆这种事……这种事很难说的嘛……”
看到两人的举止,龙云的确是相当的不理解;不过他也大概猜得出来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柳德米拉是维克托在莫斯科认识的姑娘?
这种事情可是难处理的很,对他这样神经大条、情商堪忧的人来说就更是如此!
虽然说,现在他的身份的确是占用了维克托的没错,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风流韵事难道也要他去应付?想到这里龙云就觉得有点头大,幸好他们说的那位柳德米拉不在莫斯科,这几天的ri程也安排的满满,于是他只能含糊其辞的遮掩一下也就算了。
出于心虚,龙云甚至都没问起那位姑娘的情况,只是讪讪的言不由衷了几句:
“那个,这次ri程也很紧,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对龙云的回答,柳金似乎是有点不满,但是安德烈却没有那么些细腻的心思,于是两个人又开始讨论电子对抗的一些问题。
等到晚饭终于吃完、龙云和夫妇两人各自离开的时候,看到钻进轿车的龙云背影,安德烈在凉爽的夜风中伫立了片刻。
“安德烈,你怎么了?”
一旁目送的柳金转回目光,看到丈夫的表情有点奇怪。
“没什么,伊芙,”挽上妻子的纤细腰肢,安德烈转身向他们的汽车走去,“也许是他的电子知识突飞猛进,让我产生了错觉;我总觉得,维克托他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
回到自己的公寓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来到之前已经有人打扫干净的浴室,龙云洗了个热水澡,就躺倒在卧室床上发呆。
现在,他龙云已经是当代少有的“苏联英雄”获得者,又新晋升成为了空军中校,这种事情想一想都会觉得是在做梦;但是因为行踪保密、保持低调的缘故,周围并没有多少人关注这件事,这倒是正合他的心意。
军衔也罢,勋章也罢,当然是对自己作战成绩的一种肯定;不过这时候他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而是回想起白天与总书记马林科夫的会面。
对这位马林科夫,之前只是知道他和前任总书记安德罗波夫一样,都是出身克格勃的jing干人士;今天见到本人,经过时间不长的交流,他觉得这个人还是相当平易近人,同时也很有自己的头脑。
只不过,对自己这位空军飞行员,总书记好像是格外的关注;不仅安排单独的接见,亲自颁发勋章和晋升令,还聊起不少深层次的话题,这真的只是因为他的过人战绩?
这样意识发散的想了片刻,却没有捉到什么头绪,龙云只能寄希望于明天的克格勃总部之行;他还没有忘记那只神秘的银灰sè旅行箱,自从布列塔尼庄园遭遇后他就没有再见过。
那诡异的箱子里,到底装着什么样的东西?
意识逐渐变得迷糊起来,带这样的疑问,龙云不自觉的陷入到沉沉的睡梦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