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当着众人,自己被人讽刺,如果不反击便不是他的风格。
眼看李月萤被人将军,萧汉当即沉下脸来,正色道:“孟姑娘,愿赌服输,别老拿以前说事。如果不服,我们再来便是。至于李姑娘打我,在下乐意。诸位可听先贤有云: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有些人想要让人打,让人骂,估计都找不到人。”
这几句话太过恶毒,孟宛汐登时便变了脸色,盯着萧汉冷笑道:“自作多情,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可知道你在这里尽心维护,别人早在半道上谈妥了婚事,只等着出嫁了。”
她这句话一出口,李月萤满面通红,跳起来骂道:“死丫头,你听谁说的?我打死你。”说着便要冲过来,段西柳急忙拦住他。李月萤动了真怒,一脚便踢向段西柳,段西柳吓得急忙躲避。身后的江东阁侧身补上,重新拦下李月萤。李月萤瞅他一眼,收回左腿,指着孟宛汐道:“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孟宛汐不怒反笑:“姐姐,不要生气,就算我说对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三个数你岁数大,女人嘛,总得出嫁不是?”骆北鸿见她越说越不像话,怒道:“孟姑娘,别说了。”
孟宛汐白他一眼,接着道:“做了就不要怕人说,这是好事,姐姐怕什么呢?”骆北鸿苦笑道:“公主,算我求你了成不?”孟宛汐看一眼气得面色煞白的李月萤,心满意足道:“好,看你面子,我不说了。”
李月萤气得简直要昏过去,当着三个师兄和萧汉的面被人揭短,就算她这人一向大大咧咧,也是羞得要死。特别是三个师兄的脸色都红了,显然也是气得不轻。再看萧汉,脸上却是一片淡漠,仿佛此事与他无关,只是眼中却露出一丝落寞。
李月萤心中一疼,双眼登时红了,对萧汉道:“不是这样的,真不是这样的。”萧汉微笑道:“我相信你。”段西柳怒视着孟宛汐道:“公主殿下,你来这里就是想气我们小师妹的吗?如果是真的,你可以走了。”
孟宛汐嘿嘿怪笑,却不说话,只是一脸讽刺地看向萧汉。萧汉心中一阵哀叹,呀呀个呸的,果然如此,老子连手都没摸一下,便戴绿帽子了。
论对答机辩,李月萤明显落于下风。孟宛汐几句话便让她乱了方寸,要不是江东阁拦着,说不准便会冲过来杀人。
柴心月静静站在那里看着,两眼清澈如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恍如月中仙子一般。见李月萤落败,孟宛汐完胜,与孟宛汐互视一笑,轻启珠唇,柔声道:“姐姐不要生气,孟丫头就这张嘴,你别在意。”
众人同时点头,俱感柴心月比孟宛汐会说话。骆北鸿松了口气,道:“大家都是朋友,又是数年未见,应该坐下来畅谈一番,不要伤了和气。”
柴心月微微点头,忽然对萧汉道:“萧掌门,前番要去我的金钗,你说要欣赏一番,不知道现在能否还给小妹?”
她说话时萧汉便盯着她,双眼不自主地扫向她的胸脯。千想万想,却没想到这温柔恬静的公主殿下也会信口雌黄,污蔑栽赃。萧汉登时跳了起来,急道:“公主说笑的吧,那金钗是你输与我的,可不是我要去的。”
柴心月轻叹道:“萧掌门喜欢那支钗,实是小妹的荣幸。可惜那是先父遗物,不能送于萧掌门。”
天山派众人都傻了。段西柳刚要说话,李月萤一把推开江东阁道:“我还没问你呢?你私见萧汉,打得什么鬼主意?你知道不知道他是我的……我的手下。”
柴心月微笑道:“我哪会知道?只知道萧掌门喜欢小妹的金钗,便送与他欣赏几天。”段西柳急忙插话道:“不是这样的。”柴心月盯着他道:“段师兄,不是这样,是哪样的?萧掌门跟我要金钗时你在屋外守门,可曾见到?”
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萧汉知道这两人联袂而来,就是来挑拨离间。孟宛汐是因为输了钱,柴心月是因为自己要了她的金钗做赌金。
柴心月一反驳,段西柳张口结舌,再说不出一个字来。李月萤羞怒交加,对萧汉道:“此事当真?”萧汉知道现在再说也是无用,苦笑道:“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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