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难得偎贴的滋味。
樊学智拿指尖一下下轻轻划着何安安掌心,嘴角控制不住一点点噙上笑意。
樊学智暗示的太明显了,何安安有点压不住情绪,脸上表情都有点不自然了,樊学智这才不情不愿松开手。
樊老默默的端起豆浆碗,挡住脸上表情,坐在眼前面两熊孩子在桌子下面捣捣鼓鼓,动来动去,樊老那是什么人,能看不出来他们在下面搞小动作,虽然看不出来到底都干什么了,但是只瞅着自家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臭小子那一脸压不住的得色,还有何安安咬牙切齿明显隐忍的表情,就知道这臭小子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樊老默默一口闷干碗里豆浆,心下感慨,这特妈臭小子,真不知道随了谁了!之前还以为是根榆木疙瘩呢,没想到。。。。。。真特妈行!
当天下午,何建斌匆匆忙忙一个电话打过来,让何安安准备一下,他马上过来接人一起回何安安外公家。
电话里何建斌只简单交代一句,她舅舅让人给打了,已经住进了县医院。
何安安一听,立马急了,匆忙着换了身衣服,眼巴巴等着何建斌赶过来。
樊学智一听说是何安安舅舅出事了,也急了,想跟着去,又没有立场,只能干着急。
何建斌很快赶了过来,何安安一路小跑着上了车,跟着何建斌赶去外公家。
樊学智在后面嘱咐她:“有事别忘了往家里打个电话!”
何安安摆了摆手。
樊老站在后面,看着樊学智殷切模样,都快愁死了,他皱眉嘟囔:“哪儿是她家啊?这儿明明是我家!”
樊老太太听着了,白了他一眼:“都土埋半截脖子了,还想占着房子是怎么着?以后这里可不就是我大孙子家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嘿!”樊老骂樊老太太:“头发长见识短!”
樊老太太压根不忿他:“就你头发短!见识长!也没看长哪儿了!”
樊老太太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扭头回了屋。
樊学智送走何安安,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往屋里走,经过樊老身边时,樊老把火枪口扭头对准他:“又不是不回来了,瞅瞅你这是什么表情!”
樊学智闷闷应了一声:“嗯。”连眼稍都没抬起来抛一下,脚步不停回了房间。
樊老被晾在门口,恼羞成怒:“嘿!怎么着,这个家还真没我的位置了?一个个都不把我放在心上!”
樊老抬脚往门外走,警卫员扔垃圾刚好进门,看到了问他:“这是上哪去啊?”
樊老:“老何头子家!”
何安安刚上了车,就赶忙问何建斌:“爸,我舅舅怎么样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好好的怎么就受伤住院了?”
何建斌一路死命踩着油门,心里头也急着呢,一边专注路况,一边给何安安讲了事情经过。
何安安这才知道是冬婶今个早上特意打电话过来报信的,王尚志现在已经住进医院了,肚子上被水果刀扎了一刀,现在正手术呢。
电话里冬婶只说是跟刁云凤大哥打起来了,其他的电话里说不明白,只能到了地方,再详细盘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