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的人员里,有一些原本就报了田径项目的同学,时间穿插不开,排除在外。还有两名同学嗓音好听,被调去广播站留着运动会时念稿件。四名同学要负责班级后勤,离不开。还有三名老病号,一个心脏病,两个身体羸弱,平时体育课都可以不用参加,运动会也早就报备休息了。
去了这些人,班级里剩下的所有人都被老师抓了壮丁。
何安安虽然矮,但是长得瘦,看上去身轻如燕的,老师给她报的是跳高。
训练时,何安安看着架到自己齐腰高度的栏杆,有点眼晕,这么高,能跳过去么?
结果冲刺到了近前,真跳过去了,还没碰到杆。
老师喊:“加高!”
何安安又过去了。
老师又喊:“再加高!”
何安安有点吃力,不过好歹是过去了。
老师乐坏了,对着摆杆的同学喊道:“一米六!”
何安安这回是砸着杆倒在垫子上的,下落时,脸朝下,直接撞在了竹竿上面,当时就从左额斜着压出一道红印,横跨整张脸。
何安安感觉自己鼻子都要压扁了,当场泪如雨下,真疼啊!
老师和同学赶忙围了上来,王寘和班上一个女生陪着何安安一起去的医疗室,校医仔细看了一眼,磕的不轻,但是没破皮,现在看着红,估计明天就得青了。
只能先给开点活血化瘀的药膏,帮着她擦抹上。
樊学智和唐明都是彩旗队的,孙从安是鼓乐队。
他们是训练解散回了班,才知道何安安出事了。
樊学智和唐明结伴进班级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孙从安扯着大嗓门嚷嚷:“不是,你脸上这伤我瞅着可是挺严重,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要毁容了怎么办?”
“我看也是,这么长的印子,明天肯定得肿起来,里面会不会有淤血啊?”王寘扭头看着何安安,一脸的担忧。
孙从安和王寘打从进了班级之后,两人就不对付,但凡是打了照面,一准互瞪两眼,眼下难得的意见统一,观点一致。
何安安拿着小镜子照脸,好像看着是越来越严重了,不过应该不至于落疤,就是撞青了,养养应该就没事了。
“怎么了?”樊学智站在桌子前面,看何安安。
何安安赶忙捂脸:“你别看!”
她现在就跟猪肉身上盖了个紫戳似的,看着别提多滑稽了,她不愿意让樊学智看见。
樊学智伸手用劲扯下她的胳膊,一看到她脸上那道斜在脸上的红印,脸色立马沉了:“怎么弄的?”
孙从安赶忙汇报情况:“训练跳高时,安安磕竹竿上了。”
樊学智伸手一把拽开课桌,拉着何安安说道:“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挺着呢,走,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何安安不愿意折腾:“刚才在校医那看过,也开了药膏了。”
“校医那水平能行么!”孙从安反对:“这可是脸,你以为是胳膊呢,多重要一地方啊,还是得去正规地方好好看看。”(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