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养老,没事遇到了就会指导他两下。
何安安听了还有点担心,问他,你那胳膊都受过伤了,这么剧烈的运动能行么?
樊学智隔着电话就笑了,伤筋动骨才一百天,他这都半年了,该愈合的地方早就愈合了。
樊学智说完了,不忘问她,你姑奶最近还说你么?打个电话还跟屁后查秒数么?
何安安听他问,就忍不住吐槽,捡着身边没人的时候,偷偷的说点姑奶那一大家子奇葩的事情,自己说完了,都忍不住唏嘘。
樊学智听着电话里何安安脆灵灵的小嗓音跟着自己诉苦,心里就软的快化成了水,他其实就是嘴上抱怨何安安的姑奶两句,心里都恨不得拿块板把老太太架上面供上了。
要不是老太太多事,他能有这个机会同何安安打电话聊天说话么?
樊学智最讨厌放假了,平时周末两天都觉得挺难熬,眼下到了寒假,好么,一个多月都没看到人了,心里惦记着。
平时在班级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没觉出什么来,眼下真看不见人了,心里就好像一下子少了点什么似的,空落落的,特想她。
樊学智屏住呼吸,仔细听着何安安在电话里压着声音聊天,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正趴在自己耳朵边上,和自己说着悄悄话似的,两个人之间特别亲近,谁都夹不进来,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那段时间,樊学智沉默寡言的小脸上,眉眼总是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有时候挂了电话,回想到高兴的地方,还会时不时的哼上两句小曲。
日子刷刷的过,转眼的时间到了春节当天。
何安安快要累死了,见天的跟着何建斌两口子四处拜访长辈。
之前孩子们都小,天气冷不用到处跟着,现在长大了,大人们就希望能带着他们四处走动走动,相互间也算是混个脸熟。
感情这种东西得注意维持,走动的多了,熟悉了,感情自然也就加深了。
何安安白天累的要死,到了晚上关上门,自己坐在床上数着红包里的压岁钱,数着数着就乐了,这也太挣钱了,走一天挣回来一小沓钞票,跟明星走场似的,这么一想,也就没那么累了。
春节当天,雷打不动的,何建斌两口子备好了大堆的年货,带着孩子们大包小裹的开车去樊老家拜年。
樊老家年年都是冷冷清清的三个人,警卫员走了后,家里连个爱说话的人都没有,樊老太太张罗着晚上的年夜饭,出来时手上还带着面粉呢。
大家伙挨在沙发上聊天,何建斌长舒一口气:“还是这里好,我家里那头简直要闹死人了。”
大人们聚在一起聊天,孩子们自己围成一堆。
何宗超别看在学校里称王称霸的,但是一到了樊学智面前,立马就蔫了,他打小就怕樊学智,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了。
何宗超坐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僵住了,赶忙借口上厕所溜到一旁的餐厅里找吃的东西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