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闺房之中又何曾听过,只觉得这一对夫妻当真是胆大包天,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虽然在屋内只是听到声音,可是脑中却禁不住想到楚欢二人交缠在一起的情景,她脸红心跳,暗骂自己怎地不知羞耻,可是越是这样,脑中幻想出来的影像却是挥之不去,等到后来听二人说话,竟然提到自己,楚欢言语之中,竟似乎对自己还有想法,皇后更是又羞又恼,可心中却又生出一种一样的感受,那感受说不清道不明,似乎很是恼怒,但是却似乎又有一些欢喜。
她与楚欢在北岭同生共死,楚欢甚至不顾性命救她性命,虽然口中没多说什么,可心里却一直很是感激,对楚欢也是大有好感。
实际上走出北岭之后,她便与楚欢少有接触,可是在甲州的时候,夜深人静,想到从前的人和事,却每一次都会想到与楚欢在北岭一起的经历,楚欢和她说笑的言语,她竟然记忆犹新,甚至依旧能够清晰地回忆起楚欢抱着自己时自己的感觉。
她每一次想起,都会脸红心跳,暗想自己都这个年纪,竟还要胡思乱想,更何况还去想别的男人,总是自责,尽力想要克制自己去想与楚欢在一起时候的事情,可是这种事情说来也怪,你越控制自己去想,反倒是越会在脑中挥之不去。
皇后自小到大,并无真正有过男女恋爱之事,一直也不知道心中思念的感觉,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人到中年,脑中却一直记挂着楚欢,夜深人静躺在床上,脑中出现最多的便是这个男人的影子,她有时候时常懊恼,暗骂自己不是个好妇人,可是这种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控制。
其实她内心深处,倒一直想着能够再见到楚欢,甚至还想着楚欢能够与自己说笑调逗,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两人身份所在,更加上年纪隔膜,而且还有许多的因素存在其中,两人非但不可能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发展,甚至连当初在北岭之中的说笑都已经不可能。
此时楚欢就在眼前,四下也确实并无他人,可是气氛却与皇后多少次想过的情景完全不同。
她酥胸起伏,心中又是在懊恼,心想自己肚子胡思乱想倒也罢了,到了这种时候,自己却绝不能有任何其它的想法。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才睁开眼睛,抬起头,正视楚欢,艳美的脸上已经显得十分严肃,轻声道:“你应该知道我此来是为了什么。”
“是。”楚欢见皇后严肃起来,反倒觉得比先前的尴尬气氛要舒坦一些,点头道:“王爷就在后院之内。”
皇后犹豫一下,终是轻叹道:“我先代他向你道歉,是.....是他糊涂,你.....你不要怪他。”
楚欢并没有立刻回答,屋内又是一阵死寂,片刻之后,楚欢才起身,过去倒了杯热茶,走到皇后身边,送了过来。
“我.....我不用!”皇后摇头道。
“你一直没有吃东西,这怎么能成?”楚欢皱眉道:“先喝了这杯茶,然后我让人安排食物,你先吃了东西再说。”
皇后此时哪有心思吃东西,摇头道:“我不饿,也不渴,我只盼你能够高抬贵手,饶过灜仁这一遭。”
“你都一天多没吃东西,又不是铁打的身子,怎能吃的消?”楚欢叹了口气,将茶杯依旧递在皇后面前,“你瞧瞧你,比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已经瘦了一些,来,听话,先喝杯茶。”随即感觉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妥。
皇后显然也发现这一点,瞥了楚欢一眼,微蹙柳眉,但终究还是伸出手,接过了茶杯。
楚欢露出笑容,道:“先喝茶,喝口茶,咱们再说。”
皇后犹豫一下,终是轻轻小酌了一口,这才问道:“你.....!”
“那次你给我的信,我收到。”楚欢打断道:“我那时才知道,原来凌霜是前朝的公主,也是你的侄女.....,你放心,她现在并无大碍,如你所料,她确实在忠义庄。”
皇后幽幽叹了口气,道:“这都是冤孽,我也没有想到凌霜还活着,更没有想到,她一直都在灜仁身边。这孩子外柔内刚,知道了自己身世,便断然离开了灜仁......可是灜仁却偏偏对她生有情愫!”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楚欢长叹道:“感情这回事,人不由己,喜欢上一个人,那是连自己也难以控制。”说到这里,看向皇后迷人眼眸,皇后与他目光相接,娇躯微颤,但她毕竟老练,故作要放下茶杯,将目光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