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卿嗤笑一声,看向谢云语,眼里的讽刺毫不掩饰:“姐姐想多了,姐姐以为,妹妹想要的是什么?显赫的身份?滔天的富贵?呵!”
云卿将杯子放定在石桌上,冷笑:“更何况要知道,姐姐那目的,可是要害妹妹的”
话说一半,聪明人就该懂了,谢云语虽不是极聪明的,但也绝对不是愚蠢之人,自然明白云卿话里的意思。
她本意要害的就是云卿,即使事情揭露出去,虽然对国公府有影响,但最多的,也是逼迫国公爷将自己推出去,没有十足的证据,往大里说,是藐视皇恩,暗害皇亲国戚,但是往小里说,也仅是伤及无辜,小女儿家的恩怨。到底是有祖上的荣光庇佑的,届时,国公府损失的也只是一些颜面,而自己,那真是万劫不复了。
长长的指甲扣进掌心,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手中粉红的帕子,心中只是害怕,她也不觉得痛。
谢云语低着头心思百转,云卿却招呼谢瑞君和罗明文二人说了会儿蹴鞠球会的热闹话。
远处跑来一个小丫头,边跑便高声呼唤:“姑娘,姑娘!”
云卿打眼看去,是自己院里的三等丫头英子,她皱着眉头,等英子走近了呵斥道:“慌什么,这么没规矩,没看到有客人在么?”
“奴婢知罪,只是,江府来人了,说是要见两位姑娘,如今,都在老夫人院里。”英子自知失了礼仪,见姑娘不喜,也顾不得许多,噗通一声跪在亭子里急声说道。
“啪!”的一声,云卿扭头,只见谢云语手中的茶盏打翻落地,浓浓的妆容也掩不住她惨白的面色。
云卿略微错愕,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刚提起柳府的事情,江府就找上了门,她皱着眉看了一眼谢云语,没想到她这么不成器,做事如此不周到,轻易的就被人捉到了把柄。
柳传芳也是个没骨气的,这般便将谢云语供了出来,想到柳传芳,云卿眸光微动,又看向谢云语,莫非,柳传芳是故意将谢云语供出来的?重阳花会的时候,就觉察出柳传芳对谢云语多有不耐,没想到,会有今日之事。
柳家二房因其公子柳传芳寻人绑架郡主之罪,举家流放淞沪江劳役。而柳尚书掌管吏部,主官员考核升迁贬将之罪,因贪污受贿之罪,革职查办,看情形,柳家也是废了。
想到此,云卿多少有些叹息,不说柳家其他人如何,单是柳画屏,也算可惜了,她是那样胆小羞怯,含苞之花般的年龄。
云卿冲英子摆摆手,让她起来。
云卿也起身,理了理衣裙,笑着说:“姐姐,这世上的缘法真是奇妙,我们才说起柳家之事,江家的人就来了,只是不知道江家来我们谢府是为了什么,我们可是并无什么交情啊!”
“哦,对了!也不能说无交情,我倒是忘了,”云卿轻笑:“姐姐和江家二公子的亲事已经定下了,虽然,是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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