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似乎是不行。”小刘团长被师弟的一番话感染,情不自禁想要继续听下去。
“这仅仅是第一步。俺要通过残酷无情地杀戮,一个不放过的族灭酷刑。告诉这天下的那些尚不肯安分的世家大族,他们联手搞垮了前平周朝,又投靠突辽狼畜生,给狼畜生当走狗,肆意践踏无辜百姓的尸骨,食人自肥,吃人自保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彻底终结了!只要有俺在一天,他们这些黑心走狗家族只有一个下场,阖族灭绝!早晚被俺从这世界上干干净净地抹掉!”李得一脸上神情有些扭曲,显得狰狞可怕。
“接着说。”
“接着,俺会监视那些新兴的世家大族,当他们又开始祸害这个天下,肆意兼并土地,把赋税无限度摊派到弱势百兴头上,垄断天下所有有钱有权的行业时。俺就会再次出动,把这些世家大族犯下的罪行加以计算,该灭族的灭族,该监禁的监禁,该流放的流放,该处死的处死。”
随着李得一这番话,浓烈的煞气,开始在小刘团长屋中渐渐弥漫而起。
“随后俺会告诉那些剩余的世家大族,你们已经不能再搞过去那一套。过去,你们仗着手中权势钱财,肆意横行,无法无天,搞垮一个接一个的朝廷,搞死多少无辜百姓,然后你们再投靠新朝廷,再走一遍这种轮回。现在,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只能老老实实安于当下,再也不能横行不法,肆意妄为。”
“你真的决定这么干?这条路,可是尸山血海,要死多少人,你想过么?甚至就连你自己,也可能半路被人杀死,就此夭折。而且你这么做,无异于与整个天下的世家大族为敌。这些世家大族控制着天下的话语权,他们说你黑,你就是黑,说你白,你就是白。到时候,你要面对的恐怕不仅仅有生命的危险,还有整个天下的污蔑与冤枉。”小刘团长低着头,看着桌上闪烁的昏暗油灯,幽幽道。
“师哥,死的人再多,难道还能有平周朝灭亡时死的人多?俺十岁时,这天下战乱正式开始,到如今俺已经二十五岁。这十五年间这天下死了多少人?单一个中神城,就有上千万百姓死于非命。东边扬鹤城,那里足足三百多万百姓啊,仅仅十天就被突辽狼畜生全部屠光。十五年战乱,这天下,又有多少个“扬鹤城”,整个北冀省,生民十不存一,遍地都是干枯的白骨。这十五年,怕是最少有亿万百姓惨死!”
“一个世家大族才能有多少人?目前被咱们灭掉的最大一个,也不过五万。师哥,与其让整个天下哭,俺宁愿一家哭。”这句话,刚硬利落,却又冷酷残忍。
“只有把这些喜欢搞坏平安天下,搞坏稳定朝廷的世家大族杀得他们怕了,杀得他们改了,杀得他们不干了,甚至杀得他们绝了!这世界,才能长治久安。这天下,才能万世太平!”掷地有声,李得一怒吼出这句话。
“可好似范国师这种人,将来你又该如何?据咱们师父探查,那范国师本是平周人,年轻学成之后,到中神城游学自荐,满腔热血要报效国家。最终却被那些尸位素餐的权贵豪阀无情践踏,落魄街头走投无路,一气之下,远走塞外,投了突辽族。”小刘团长又是一问。
“有一天俺若是抓住他,必然要杀得他后悔来到这世上,俺要用尽世上最残忍的手段,让其后半生永远活在痛苦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俺要杀得后世想要效仿范国师的无耻之辈,浑身颤立,胆颤心惊。这些无耻之辈再想投靠异族,靠着肆意践踏同胞的尸骨来实现自己的荣华富贵,就要先问问俺答不答应!”
李得一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那范国师的过往,听着让人唏嘘,觉着他不过是怀才不遇,加之被人羞辱,悲愤之下,才远走塞外,投靠异族。这世上有话语权的那部分人,恐怕不少还觉得其情可原。然而此事若细究起来,范国师被人羞辱,罪在那些世家大族。他们仗着家族势力,毫不费力就能窃居高位,却又嫉贤妒能,仗着手里的权势与财富,肆意侮辱嘲笑那些有能力的能士。但当初范国师远走塞外,投靠异族,却是因为其功利之心太重,甚至为了功名利禄,可以不择手段,可以让整个天下血流成河,让亿万生民痛哭惨嚎。光这一份罪,就足够俺杀他一万次。”
“你要改变这世道恐怕不易,人的寿命终究有限,即便你能活二百岁,在你活着时天下如你所说。可我敢打包票,一朝你死了,这天下必然回归原样,那些世家大族又会丑态复萌。”小刘团长说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俺将尽力而为,九死不悔!若是有一天俺死了,俺也能含笑而去。只因那句‘为万世开太平’,俺总算是开了个头。”李得一说到最后,却面带微笑。
此时此刻,狰狞的杀意与微笑同时显露在李得一脸上,显得扭曲而恐怖。
小刘团长听完师弟这番话,久久无语。(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