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都说现世报,来得快。祖赤仁没得意多久,就遇到一个骑着骡子的少年,来打他的脸了。
撞令军刚到,小刘团长就登上城楼,看穿了祖赤仁撞令军的底细,再结合这些天来搜集到的情报,立即做出决定,立即出战!先挫其锐气!
没等撞令军列好阵势,小刘团长已经率先带着守备团精锐步卒在城外列阵完毕,然后径直向着撞令军压了过去。在小刘团长侧翼,是李得一带着的二十四个学生,还有守备团五千骑兵。这次作战,小刘团长根本就没给李得一布置任何具体作战计划。
李得一没了师哥约束,自然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干脆,他又使出老一套,仗着“悍马”悍勇无敌,整个天下无马可挡,自己先去冲击祖赤仁摆在侧翼的撞令军骑兵。
“悍马”速度快,这一冲起来,眨眼就冲到大军最前列。祖赤仁立即注意到这个骑着骡子脱阵而出的少年,随即就哈哈大笑起来。“这守备团居然如此穷困?连战马都备不齐?你们看那小将,居然骑着一头骡子冲出来!真真笑煞本帅,哈哈哈……”
祖赤仁故意笑得很大声,想用自己这笑声,感染麾下兵士,让他们镇定下来。果然,祖赤仁身边的亲兵,赶紧捧起了自家大帅的臭脚,好一顿猛舔。亲兵们用眼神相互示意,联合一块儿发出肆意的大声嘲笑。
郭无常在旁边听了,直觉这声音份外刺耳,心道:“趁现在使劲儿笑吧,再过一会儿,你们要是还能笑出来,那才怪了!”
可怜的祖赤仁,李得一在他营盘外犯案的时候,正是黑夜,他当时根本没来及看清李得一是怎么把他的骑兵撂倒。郭无常也是明哲保身,祖赤仁不问,他就不说。
眨眼间,李得一率先策骡冲进了撞令军骑兵当中,这时,祖赤仁传达给骑兵迎敌的军令,才刚刚到达。祖赤仁光顾着笑去了,几乎忘了传令这事儿。
然后,下一个瞬间,撞令军骑兵就是一阵人仰马翻,“悍马”这一次威势,直接撂倒三百多撞令军骑兵。祖赤仁在后阵看到这情况,差点惊掉自己的下巴壳。他再也不复之前的谈笑风生,结结巴巴问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头骡子?!”
郭无常也是坏透了,赶紧给阻上一句:“那头骡子是当年狄再青,狄大帅所骑神驹,火眼狻猊唯一留下的后代。”
“啊!当真如此?!”祖赤仁大惊失色,顿时失声道。
“千真万确,那头火眼狻猊据传说,乃是马中之王。当年狄大帅带领威北营骑兵纵横塞外,一多半就是靠火眼狻猊这一招。那头骡子既然是其后代,必然也遗承这一招,”郭无常竭力压制住声音中的幸灾乐祸,平声答道。
就在祖赤仁转头跟郭无常讨教这头骡子是何来历的时候,战场上的局势,又起了变化。
李得一先把撞令军骑兵撕开一个口子,紧跟着就是他那二十四个学生,分成两排,战马紧挨着,像两堵墙一样,一头撞在撞令军骑兵阵势的伤口上。
祖赤仁刚惊叹完那头骡子来历不浅,一抬头,又看到这一幕。定北守备团二十四个骑兵正跟割草一样,收割着他的心头肉。撞令军骑兵根本就不是这二十四个气壮境定北守备团骑兵的对手,在其面前,连一招都走不上,就会被砍落下马。
二十四学生跟在李得一后头,靠着李得一当先锋给他们搅乱撞领军骑兵阵势,把撞令军骑兵给杀的哭爹喊娘。
祖赤仁看了一阵,猛然就浑身打个激灵,“嘶!”倒吸一口冷气,失声道:“二十四个气壮境的好手!这守备团好大的手笔!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气壮境的好手!还把他们单独编练成一军,这这,这怎么可能?!”
刚惊讶完没过多久,守备团骑兵也杀了过来。五千守备团骑兵与八千多撞令军,在谷城县东北的空旷战场上,在震天的喊杀声中,绞杀在了一起。
由于撞令军骑兵被李得一仗着“悍马”速度快,先手打乱阵势,此时尚在原地,根本没有冲起马速。而定北守备团的骑兵,则是有马速加成的。守备团骑兵借着马速,顺着自家主将杀开的口子,一波波犹如巨浪,冲进了撞令军骑兵当中。缺少马速加成的撞令军骑兵,初一交手,就损伤惨重。但撞令军好歹人多,双方战马搅在一起之后,厮杀起来,还是占着微弱优势。
李得一纵然仗着“悍马”勇猛,但他毕竟只有一人一骡,想要击溃这八千多撞令军骑兵,还得好一阵才行。(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