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是闲着。”
蒋承霖:“别不是承希在这,你有包袱,不好意思用吧?”
封醒面不改色,舌战这俩贼夫妻:“有棒棒糖,谁还用止疼棒?”
蒋承霖一瞬噎死,蒋承希的甜在蒋家是出了名的,就连蒋超都会在蒋承希面前当个好哥。
三人斗了一圈嘴,付阮和蒋承霖联手都没在封醒这里讨得便宜,封醒先把话题扯回正道:“现在你俩的关系暴露了,付兆深就算不知道蒋承彰身边有我们的人,他也知道你不信他。”
付阮神情淡漠,口吻如常:“他从来没想过拿真心换真心,不过在用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谎言。”
封醒看着付阮,付阮兀自道:“付长康承认了,是他害的我爸,但他不承认害了我妈,说是周桢做的。”
封醒知道,付阮一直在等这一天,哪怕很多人都已经确定就是付长康所为,可要他亲口承认,是付阮唯一的目的。
现实远没有电视里演得那样,多年冤案终有罪证,凶手难以辩驳只能认罪伏法,如果有证据,蒋承霖不会找了这么多年都一无所获,付阮也不会掘地三尺却无功而返。
全世界能证明付长康就是凶手的人,死的死伤的伤,除非他自己,否则这件事无解。
外人会觉得付长康死了就好,至于怎么死的,又有什么分别?
可对付阮而言,付长康可以有一万种死法,但他最该死在对付长毅和阮心洁的忏悔当中。
不是付长康不死,付阮不能安眠,而是付长康不说出当年真相,付阮会带着愧疚,终生难忘。
蒋承霖:“付长康已经重新被警方和检察院接手,昨天混在天水楼里开枪的那两个人,愿意指证是付长康买凶杀人。”
封醒眼底透出几分精明:“你出了多少?”
蒋承霖面色坦然:“亡命徒爱财,但也不会拿命去拼,除非想给身边人留点什么,我只是找到他们两个的家人,保证付长康的人不会碰他们。”
封醒没说话,只眼底露出惺惺相惜的欣赏之色,蒋承霖也没说话,满眼都是‘一般一般,正常操作’。
付阮受不了两人无声的护捧臭脚,不苟言笑的说:“付长康一时半会死不了,还有蒋承彰和付兆深,事还没完呢。”
谁料蒋承霖和封醒异口同声:“不用怕。”
付阮不知道他俩什么时候培养出的默契,难道这就是互为大舅哥的心意相通?
眉头轻蹙,付阮道:“谁怕了?”
封醒:“也不用急,快点年底,最迟明年,一定让你去蒋家提亲。”
蒋承霖可听不得这话,唇角不受控制地勾起,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这事都知道了吗?”
封醒:“到时候我跟她一起去。”
“好…”蒋承霖正想说欢迎,话一出口就琢磨出不对味来,脸上笑容逐渐消失,瞥着病床上的人道:“你来我们家,想压轿,还是想近处看个热闹?”
封醒回:“你嫁,我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