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多,就是心眼子多,话是大实话,但他这么说的企图,也不无哄蒋承霖开心的目的,只要蒋承霖一开心,说不定…
“心眼这么多,就你了。”
蒋承霖才是卸磨杀驴的鼻祖,心里开心完,当即起身,走到许多面前,直接下命令:“下手狠点,我有用。”
许多面前是蒋承霖,右边是小龙,跑是跑不了了,但鸭子是真不想上架,喉结一滚,许多说:“红就可以吧?”
蒋承霖:“你干脆给我化个妆好不好?”
许多吞咽:“破皮?”
蒋承霖:“见血,一个礼拜还能看出来的那种。”
许多像是多年的老刽子手,但却第一次提刀砍自己人,跟蒋承霖极限拉扯十分钟,最后在蒋承霖的最后通牒下,当真是闭眼抡出一拳。
蒋承霖这么在意脸的一人,愣是站在原地一动没动,这拳打在他左边唇角上,软肉碰到牙齿,血腥味立马在口中弥漫。
小龙见状,当场翻脸,一脚把许多踹倒在沙发上。
……
付阮离开新世大厦,打电话给邓佩山:“你亲自去一趟宝康,把付兆深接到新区长康,楼下还有几十个空写字间,给他找合适的地方,我要‘深信资本’明天就正式开门做生意。”
邓佩山:“好,我现在就去。”
电话挂断,付阮坐进车里,对丁明说:“回老宅。”
付长康虽然坐在家里,但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连她办公室里的内容都听得一清二楚,蒋承霖买下整栋宝康大楼,把付兆深像丧家犬一样赶出去,付长康怎么可能没听说。
四十分钟后,付阮和付长康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说起外面的事,付长康道:“别跟蒋承霖闹得太僵,省得外面人看笑话。”
付阮拉着脸:“他敢欺负到付家人头上,跟打我的脸有什么区别?”
付长康:“既然已经选择放弃,还搞这套求而不得为爱疯狂的戏码,只能说我以前高看他了。”
付阮脸色不好看,是真的不好看,谁说蒋承霖她都不乐意,尤其是付长康。
付长康问:“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付阮:“不是我要跟他闹,是他追着我闹,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付长康似乎很满意付阮这个回答,稳中带宠:“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怕,有爸在。”
付阮也很贴心地回道:“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派人跟着付兆深。”
付长康问:“你不生他的气了吗?”
付阮垂目,喝了口茶:“周桢都死了,我还怪他有什么用。”
付长康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陪不了你一辈子,本想兆安给你打下手,帮帮忙,现在他连岄州都不待,跑夜城去了,兆阳不是做生意的料,我也有私心,如果你不怪阿深,往后你们两个也有个照应。”
他想要什么回答,付阮就怎么回答,付长康很欣慰,果然,他养大的孩子,兜兜转转,还是要回到他身边。
如果付阮只是单纯嫁进蒋家,多蒋承霖这么个姑爷,也没什么不好,可蒋承霖坏就坏在,非要背地里查当年的车祸,这就好比在枕边放一条冬眠的毒蛇,哪怕此时是冬天,也没人能安然入睡。
付阮陪付长康聊了会儿天,从老宅出去,正好付兆深给她打电话,约她晚上见面,付阮同意,说了地点。
两人约了晚上七点,付阮准时到,等了二十分钟还没见付兆深来,不耐烦,正想给他打个电话,她自己的手机响了,丁明打来的:“四小姐,付兆深出车祸了。”
付阮还兀自保持冷静,出声问:“严重吗?”
丁明回:“严重。”
付阮心头一跳,第一反应,那一定不是蒋承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