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虚而入,区别是蒋承霖先抢走我的,我这么做只是物归原主。”
付兆深捏着手里的一次性塑料小勺,咔嚓一声,勺子柄直接碎开,不是断,而是碎成许多小块。
……
距离大年三十还有三个小时,封醒和付兆深,两个一身寒意的人,坐在喧嚣热闹之中;蒋承希被蒋超和付姿送回家,而后蒋超又把付姿送到楼下,付姿下车后说:“提前新年快乐了。”
蒋超不冷不热:“卡着点再来祝福。”
付姿瞬间撂下脸:“你是财神爷啊,我还得看着表掰你?”
蒋超笑了下:“给你发红包。”
沈全真,乔旌南,沈弋千和乐惠怡,坐在一张麻将桌上打麻将,厨房里飘出浓郁香气,两锅汤,一锅是沈弋千炖的,一锅是乐惠怡煲的,两人不光要在麻将场上定输赢,还要在厨房里决生死。
因为沈弋千和乐惠怡的互相‘斗殴’,都显得乔旌南和沈全真之间小巫见大巫,两人已经整整两天没红过脸,并且还生出了一股同命相连难兄难弟的情感。
别人家都是其乐融融欢聚一堂,付阮拉着蒋承霖打拳,蒋承霖拖着她上今年的最后一次床,美其名曰,给今年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腹肌贴着腹肌,前胸抵着后背,从沙发到洗手间,从做到坐,不遗余力,筋疲力竭,脑中无数次闪过同一个念头,付阮觉得,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
蒋承霖昨天早上刚刮的胡子,这会儿又扎得付阮腿疼,从前付阮跟蒋承霖在一起,恨不能锁他喉,现在她更狠,直接张口咬他喉。
每当这种时候,蒋承霖和付阮都无比强烈的觉着,人果真是从兽演变而来的,不过是学会了直立行走,五官比其他动物清晰一些,撇下这层人皮,骨子里还是侵略和征服。
做狠了,饶是付阮也会腿肚子转筋,她穿着T恤,被蒋承霖正面抱出浴室,刚出来就听到手机响,她马上转头往床边看。
蒋承霖把她放在床上,顺势把手机递给她,屏幕来电人,赫然两个大字:征哥。
蒋承霖躺在付阮紧实的腹肌上,付阮靠在床头处,很快接通:“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她口吻是不加掩饰的轻松,但声音略微有点低哑,手机里传出戚赫征的声音:“你感冒了?”
付阮垂目睨着枕在自己身上的人:“快过年了,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戚赫征:“新年快乐。”
付阮嘴角一撇:“还能更俗吗?”
戚赫征:“能给你打电话,你就知足吧,我在外面,明天打不了电话,给你寄了点东西,回头我姐跟你联系。”
戚家实打实的军世家,也就是戚赫征他爸身体条件实在不允许,才没进部队直接经了商,戚赫征进部队,也不是普通的入伍参军,付阮只知道,他是跟在大人物身边历练的,平时打个电话比登山还难,生怕透露行踪或者泄密。
付阮每次跟他打电话都会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戚赫征阴阳怪气:“我现在回不回去你还在乎吗?有男朋友陪玩还不够?”
付阮嘴干,一时没张开,蒋承霖扬声道:“实话实说,她还是挺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