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全真跟蒋承霖较劲儿时,身边也有人碰了碰她的胳膊,沈全真侧头,是乔旌南,再低头,乔旌南递给她一个东西。
沈全真眉头逐渐蹙起,眼神逐渐迷茫:“这什么?”
看着厨台边一块生肉上面,用牙签扎着两根蒜苗,沈全真发誓,不是她没有想象力,就是梵高来了,也只是换荷兰语问他:这他妈什么玩意儿?
偏偏乔旌南还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看不出来吗?”
沈全真试探性:“跳大神儿?”
“啧。”乔旌南想蹙眉,忍着没蹙:“动物。”
沈全真急了,拿起来给付阮和蒋承霖看:“你们要是能猜出这是个动物,我直接把它生吃了!”
蒋承霖:“大象。”
乔旌南:“这不很好猜嘛。”
沈全真撑大眼,张着嘴,“这哪儿是象?你们给我解释解释,它哪儿像象了?”
乔旌南:“猪鼻子插大葱——装相(象),这不你总说的话嘛。”
沈全真是说过,她指着手里的五花肉问:“猪鼻子呢?”
乔旌南:“都是猪身上的,很好联想。”
付阮恍然大悟:“那是葱啊。”
沈全真义愤填膺:“这他么是蒜苗!”
蒋承霖面不改色:“他分不清葱和蒜苗。”
付阮和乔旌南都长知识了,原来这是蒜苗,沈全真快要气死,五花肉插蒜苗,等于大象,乔旌南和蒋承霖可以欺负她,但是不能侮辱歇后语。
由于乔旌南的人菜又爱炫,厨房里忽然变了味道,沈全真拿起手边食材,随便组装,让另外三个人猜,付阮比乔旌南先猜到,乔旌南暗暗捏拳,下局一定搬回来。
蒋承霖由于搞什么都太像,其余三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说的答案,太容易也是一种无趣,照这个逻辑,最有趣的就是付阮,因为她手是真笨,乔旌南在付阮展示的时候,沉默的像个哑巴;沈全真试图猜测,但最后也只能当个结巴。
付阮后来干脆不组装了,她给出的范围是家电,但她手里只拿了一个黄色的彩椒。
沈全真和乔旌南同款无语脸,蒋承霖看着付阮:“是电视吗?”
付阮眼底划过一抹轻诧,点了下头:“是。”
乔旌南:“你俩玩儿赖了吧?承霖说什么你都说是就行。”
沈全真:“这个你们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今晚觉都睡不好。”
彩椒,怎么就电视了?
蒋承霖笑得意味深长:“懂的就懂,没法解释。”
他没说这句话之前,付阮还模棱两可,也许蒋承霖就是蒙的,可他这个笑……他分明就是懂。
其实付阮手里拿的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颜色,她跟蒋承霖五天看不完一部电影,沙发是继床之后,使用频率最高的地方,她知道自己思绪不对,怎么能当着沈全真和乔旌南的面想这种事呢?
可她就是想了,不光想了,还想看看蒋承霖猜不猜得到,没想到,他真的知道她心里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