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名字:“阿阮,阿阮……”
付阮在封醒嘴里听过,他说她身体素质不错,但到底有多不错,付阮是在蒋承霖这里得到的答案,他很凶,她也不善,没有人在乎下面那个四十多万的麂皮沙发,如果有,那也只是觉得它软硬弹性还不错。
下午出门时,付阮还觉得胳膊沉腿沉,但是两轮下来,她竟然恢复了从前的身轻如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付阮对自己身体素质的评价,只有四个字:【骨骼清奇】
黑暗里,蒋承霖问付阮:“还好吗?”
付阮抿着唇,懒得回他,主要说好或者不好,都很别扭。
蒋承霖等了一会儿,声音更温柔:“想不想吃点什么?”
付阮闭着眼,声线很平,微微沙哑:“滚。”
蒋承霖先是一愣,紧接着轻笑出声:“你想哪去了?我问你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饭。”
付阮脑瓜子嗡的一下,但这也不能怪她,只怪蒋承霖问的这个时间点,以及他的声音…温柔的让人浮想联翩。
蒋承霖抬手摸付阮的头:“你这个人太不对了,思想有问题。”
付阮晃头,蒋承霖摸狗呢?
蒋承霖手臂一伸,用力将付阮揽到怀里,付阮越挣他越用力,付阮戳他肋骨,蒋承霖一激,但他仍旧没松手,顺势去挠付阮侧腰。
付阮的腰碰不得,她又怕疼又怕痒,但蒋承霖是谁,豹子的屁股摸不得,他摸了;豹子的胡子拔不得,他也拔了;此时豹子就在身下,蒋承霖的手刚搭在付阮腰间,她马上像条刚上岸的活鱼,这通扑腾。
四米多长的沙发,宽也有一米多,两人在上面闹,蒋承霖一边整她,一边留意沙发边沿,担心付阮掉下去,混乱中被揍了好几下。
约莫快一分钟的样子,付阮双手被蒋承霖扣在腰后,她脸趴在沙发上,动不了就开始恐吓:“蒋承霖,你给我…”
她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蒋承霖的手,轻轻放在她左边肋骨处,蒋承霖用付阮的衬衫袖子,把她的双腕打了个结。
手指轻轻点了点付阮的腰,蒋承霖不轻不重:“想好再说。”
付阮一生要强:“你给我等着。”
蒋承霖:“等什么?”
付阮:“你自己心里有数。”
蒋承霖手指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戳着付阮的腰:“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付阮想铮铮铁骨,一动不动,可事实上,她一抽一抽,像个长虫。
打不过又吓不着,付阮立誓等双手解放之时,就是给蒋承霖放血之刻,蒋承霖今天也是打定主意,要治一治付阮要脸不要命的坏毛病,她不服,他就磨到她服。
付阮从来没受过这种磨难,被人堵在自己家里折磨,恍惚间她想起生日当天,她跑去翠樾城,把蒋承霖堵在家里,追着他打,想必那一刻,蒋承霖也是同样的感受吧?
要不怎么说世上有报应呢,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蒋承霖花样繁多,百般刁难,目的只一个,要付阮服个软,付阮最后也真是招架不住,她不懂怎么说软话,也不想承认自己输,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她慌乱中叫了声:“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