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她:“你说我为什么要在伯母出事后去查付家每一个人?”
付阮抿唇不语。
蒋承霖:“我为什么一听到消息,连夜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岄州?”
付阮控制不住,偷偷咬了下牙。
蒋承霖:“你说我为什么让许多去找蒋承文?为什么买走学校附近所有的乌龟?为什么偷偷送你金牌?为什么连你都忘了自己喜欢过绿色,我还在坚持。”
蒋承霖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付阮也不爱听这些话,他就一次性说完。
果然,付阮脸上的淡定面具,伴随着蒋承霖的话,裂纹越来越多,终是在某一瞬,全然脱落。
“你觉得跟我说这些,我会感恩戴德还是感激涕零?”
付阮冷着脸,声音也充斥着不近人情。
蒋承霖不紧不慢:“我不需要你的感激。”
付阮追问:“那你要什么?你以为说这么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做那么几件感动自己的事,就能掩盖你长期私下调查付家的事实?”
付阮知道,此时的自己像极了咬吕洞宾的狗,还是疯狗。
之前温仕言说蒋承霖可能喜欢她,她不信。
现在蒋承彰又突然搬起石头给蒋承霖踮脚,付阮仍旧不信。
她宁愿相信,全世界的人合起伙来骗她,也不愿相信,蒋承霖真的喜欢她。
她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相信一个人口中的喜欢,结果落了个被人当胸一刀的下场。
太疼了,疼得她如今缓过劲来,可心口那里呼呼的冷风,怎么捂都捂不暖。
智者不入爱河,怨种重蹈覆辙,付阮不愿降低智商去尝爱情的甜,她嘴不馋。
付阮以为蒋承霖会生气,可他波澜不惊的样子,看着她道:“我要你知道,暗恋那段已经过去了。”
付阮心底一沉,紧接着宽慰自己,不喜欢她拉倒,她还不喜欢他呢。
微不可见的扬起下颚,付阮不服。
蒋承霖隔着镜片看着付阮,心底暗暗叹了口气,算了,他服了。
漂亮的嘴唇张开,蒋承霖说:“从今天开始,我会光明正大的喜欢你,以后谁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我就说有,问我喜欢谁,我就说是付阮。”
付阮很想努力维持淡定,高傲,不屑一顾,可事实上,她睫毛一抖,慌了,坐立不安。
脑子一空,付阮没来由地说:“你威胁我?”
蒋承霖勾起唇角,好笑道:“难道不是恐吓吗?”
付阮吹着无中生有的胡子,瞪眼看着蒋承霖。
蒋承霖不仅没有丝毫危机感,还倒打一耙:“我查付家查了八年,这件事看你要不要替我保密,你要是回家一说,估计轻则我这个前任女婿的名声不保,重则人身安全也会受到侵害。”
顿了顿,蒋承霖若有所思:“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欢我,也很想除之而后快,但是在我和蒋承彰之间,你说过,你会选我。我个人建议,先看戏,看完你再收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