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付阮就听不得金牌俩字,一想到那块挂在她床头好几年,她看见就美得慌的东西,竟然是蒋承霖送的,她到现在都有种痴心错付的异样感。
车在路上刚刚好一个小时,最后驶入一片私人区域,别人是住在私密性很好的别墅区,乔家则是有一整块自己的地,在这块地里建了一栋别墅。
不用担心私密性和安全性,几公里内不见人影。
付阮和蒋承霖下车往里走,原以为今天到场的宾客会不少,结果院门敞开,付阮没看见人,倒是先看到一条冲出来的大狗。
大狗背黑腿黄,是条德牧,张着嘴,伸着舌头,来势汹汹,付阮面不改色,心想好狗,一看就是有血统的。
然而不等她有反应,一道身影从身侧闪到面前,下一秒,大狗扬起两只前爪扑来,蒋承霖一手握住一只狗爪。
大狗非常热情,尾巴摇得飞起,天气热,舌头上多少带点哈喇子,撅着大鼻子要去拱蒋承霖的脸。
蒋承霖挺着背,头最大程度后移,偏着脸道:“七条,冷静!“
他头再往后一点,就快撞在付阮脸上,付阮往旁边跨了一步,余光瞥见脚边有东西,低头一瞧,恰逢蒋承霖扛不住热情好客的狗,正欲往后退,付阮伸手抵在他后背,“别踩到兔子。”
同样的当,蒋承霖怎么会上两次,握着狗爪,他当即道:“能不能有点新花样?”
付阮还抵着蒋承霖的背,蒋承霖前一秒还信誓旦旦,下一秒又忍不住顺着付阮的视线往下看。
这一看不得了,一团白色毛绒绒的东西,正贴着他后鞋跟,刹那间,蒋承霖几乎将大狗扔出去,付阮又一次得见人类从陆地动物进化成飞行动物的现场。
蒋承霖整个人从付阮身前,眨眼飞到她身后五米外,大狗要追他,院内一道清冷男声传来:“七条。”
大狗像是按下了暂停键,停止向蒋承霖飞奔的动作,紧接着掉头往里跑。
不多时,一身黑色的颀长身影从里面走出,付阮见过乔治笙,在她和蒋承霖的婚礼上。
乔治笙看见付阮,没笑,只是收起对陌生人的疏离:“来了。”
付阮淡笑:“过来沾沾小朋友的喜气。”
乔治笙越过付阮,看向几米外脸色发白的蒋承霖,“怎么了?”
蒋承霖头皮发麻,想说好好一家,养狗就算了,养什么兔子,恰好那团白色的毛绒绒动起来,它坐着是一团,走起来四肢虽然短小,但也是走的,不是跳的。
哪里是兔子,分明是只猫!
蒋承霖没看乔治笙,定睛看向付阮。
付阮面不改色心不跳,理直气壮:“看错了,我以为是兔子。”
她真没撒谎,蒋承霖爱信不信。
蒋承霖抿着好看的唇瓣,鼻梁微汗,当然,手心,后背,都是汗。
乔治笙见状,一言不发,掉头往里走,没把自己当主人,也没把蒋承霖和付阮当客人。
两人在院门口大眼瞪小眼,瞪到里面其他人出来,把他们迎进去。
走进院子付阮才发现,根本不是宴会,而是私人聚会,来的也不是宾客,而是亲朋。
最最尴尬的一点,所有人都是夫妻关系,这就显得付阮和蒋承霖关系微妙,他们也是夫妻,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