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去什么地方钓鱼,都不用再担心会遭到德军的飞机轰炸了。” “不是的,阿西娅,你搞错了。”但雅科夫听后,却苦笑着说:“瓦西里负伤,不是因为德国人的飞机轰炸,而是他们自己把自己炸伤了,甚至还连累了空军
集团军司令员被解除职务。”
“雅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西娅好奇地问:“能说给我们听听吗?” 雅科夫点点头,便把索科夫所知晓的那段故事讲了出来。阿西娅听后不禁大惊失色:“我的天啊,一人死亡、六人负伤,这炸鱼的代价未免太大了吧。雅沙,
你说的对,我们不能轻易让瓦西里来这里钓鱼,没准他会朝池塘里扔手榴弹来炸鱼的。”
三人正站在砖堆上聊天,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喊:“喂,两位将军同志,你们站在砖堆上做什么?”
索科夫回头一看,原来是别济科夫少校,便笑着对他解释说:“我们发现围墙外有一个池塘,所以特意上来瞧瞧。”
“该吃午饭了,索科夫将军。”别济科夫说道:“你们下来的时候小心点,千万别摔着了。”
等三人从砖堆下来,别济科夫又继续说道:“这个砖堆太危险,千万别随便上去,否则一旦出了事情,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索科夫从别济科夫说话的语气中,听出对方对自己三人擅自站在砖堆上看外面的风景一事极为不满,便打着哈哈说:“记住了,少校同志,仅此一次,没有下
回了。”
“池塘里有不少的野鸭。”别济科夫说道:“古尔琴珂她们会在野鸭下蛋的季节,到外面的灌木丛里捡一些野鸭蛋回来。”
“不知野鸭下蛋的季节是几月?”阿西娅问道:“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捡几个野鸭蛋。” “野鸭一年有两个季节下蛋。”别济科夫向阿西娅解释说:“第一个季节是三月到五月,第二个季节是十月到十一月,每窝生十个,由雌鸭进行孵化,时间为2
7、8天。可惜你们来晚了,假如早来半个月,你们就能吃到新鲜的野鸭蛋了。”
“米沙,”阿西娅听后有些失望地对索科夫:“看来我们只能等到十月再去池塘边捡野鸭蛋了。” 索科夫可不觉得自己十月的时候,有机会到这里来捡野鸭蛋。他心里在考虑,等打败了关东军之后,在大兴安岭地区的森林里,应该能找到野鸭蛋,就是不
知道用来泡咸鸭蛋的味道如何。 一名战士从不远处经过,被别济科夫叫住了。索科夫看到别济科夫把战士拉到一旁,小声地嘀咕着什么,还不时地用手指向了砖堆所在的位置。索科夫心里
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别济科夫为了防止自己等人跳墙出去,准备让人把那些砖头都清理了不成? 三人在进入餐厅之前,别济科夫从后面追了上来,陪着笑对雅科夫说:“雅科夫将军,今天的午餐,专门为您准备了格鲁吉亚红葡萄酒,我想您一定很久没有
喝到家乡的美酒了。” 说到红葡萄酒,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法国酒,但其实出品优质红酒的国家,还有乌克兰和格鲁吉亚。全世界都在喝法国红酒,而法国人却在喝格鲁吉亚红酒
。索科夫记得很清楚,他后世去俄罗斯朋友家里做客时,看到餐桌上摆放的红酒,都是来自格鲁吉亚的。 他曾经去过一次格鲁吉亚,亲眼见过耸立在山顶的格鲁吉亚之母尼诺的雕像。雕塑左手高举一个酒杯,右手拿着一支长剑,形象地诠释了那句名言:“朋友来
了,迎接他的有美酒;敌人来了,迎接他的有刀剑。” 而雅科夫听说今天的午餐上,居然有格鲁吉亚红酒,顿时兴奋得脸都红了,他握住别济科夫的手,感激地说:“少校同志,真是太感谢您了,居然给我搞到了
这么珍贵的葡萄酒。” “将军同志,”别济科夫态度恭谨地说:“由于战争期间,格鲁吉亚的葡萄酒生产停顿了两年,所以我们现在找到的都是前几年生产出来的葡萄酒,不知口感
如何,希望您别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雅科夫摆着说:“虽说葡萄酒存贮的时间超过了五年,会影响到口感,但你们能帮我搞到几年前的存酒,我还是非常感激不尽的。”
雅科夫凑近索科夫低声问:“米沙,葡萄酒不是存放年份越久越好吗?为什么雅沙要说,超过了五年的葡萄酒,口感就会变差呢?” 其实索科夫对葡萄酒方面的知识,也是一知半解,但既然阿西娅问起,他只能装出一副博学的样子说道:“葡萄酒的年份并不是越久越好,因为每一瓶葡萄酒
都有其存贮的期限。假如超过了最佳饮用期,进入了衰老期,葡萄酒的口感就没有那么好了,所以通常的葡萄酒都是适合在五年内喝完。” “可是我听说,有的葡萄酒存放时间都超过了一百年。”阿西娅深怕索科夫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还特意举例说明:“比如说位于克里米亚半岛雅尔塔市郊区的
马桑德拉酒庄,里面还珍藏着1775年出产的葡萄酒呢。” 索科夫没想到阿西娅居然知道马桑德拉酒庄,但转念一想,作为一名俄罗斯人,知道这个酒庄是很正常,毕竟这里是专门给沙皇提供御酒的酒庄。他含糊其辞地说:“阿西娅,保存一百多年的葡萄酒,除了必须装在橡木桶之外,应该还有我们所不知晓的保存方式。否则这一百多年过去了,这些提供给沙皇的御酒早就
没法喝了。” “米沙、阿西娅。”索科夫和阿西娅还在研究葡萄酒的时候,和别济科夫走在前面的雅科夫,意外地发现两人没有跟上来,便停下脚步,冲着他们问道:“你
们还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我们一起去尝尝别济科夫少校给我们找来的美酒。” “好的好的,我们来了。”索科夫牵住阿西娅的手,快步朝餐厅里走去,他也想尝尝这个时代的格鲁吉亚红酒,和后世红酒的味道有什么样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