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堡门口的弹坑里焚烧。而臭名昭著的戈培尔,也在5月1日当天自杀;另外一个小胡子的左膀右臂霍尔曼,在自己的家里引爆了手榴弹,全家都死光了。虽然小胡子在临时前,任命海军上将邓尼茨担任新的国家元首,不过此人没有什么威望,虽然他在电台里号召德国人与我们战斗到底,但根本没有什么人相应他。看来德国人也厌倦了这场该
死的战争,如今有一个能活下来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弃。”
“元帅同志,”索科夫等罗科索夫斯基说完之后,立即补充道:“我已经把步兵第211和第284师调到了一线,协助近卫第120师接受德军的投降。” “米沙,你做得很对。”罗科索夫斯基对索科夫的这种做法表示了赞同,同时也提醒他说:“你们的部队继续往前推进,很快就能到达易北河边缘。对岸就是
英军的防区,你们可以尽快与他们会师。” 几天前,科涅夫指挥的部队就在柏林西面的易北河边与美军会师,此事已经被载入了史册。而索科夫的部队就算加快推进速度,在柏林北面的易北河与英军会师,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历史意义,所以索科夫对此事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既然是罗科索夫斯基亲自下达的命令,他也不好推辞,只能含糊其辞地说:“明白
,元帅同志。我会尽快派出部队赶到易北河,与对岸的英军部队会师。”
放下电话后,索科夫低头盯着面前的地图,查看自己部队的布防情况。 看了一阵后,他抬头对西多林说道:“参谋长同志,你给步兵第122旅旅长维克多中校打个电话,命令该旅立即向易北河方向推进,想办法在短时间内与对岸
的英军会师。” 听索科夫这么说,坐直旁边的卢涅夫苦笑着说:“同样是易北河会师,但科涅夫元帅的部队比我们早几天与美军会师,完成了对柏林的包围,他们的会师注定
会被载入了史册。但我们呢,就算此时赶过去与英军会师,在后世的历史书上,恐怕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 “是啊,军事委员同志,你说的没错。”索科夫虽然赞同卢涅夫的这种说法,不过既然是罗科索夫斯基亲自下达的命令,自己也不能不执行,因此他让西多林命令步兵第122旅快速向易北河推进,赶过去与英军会师。假如让左右两翼的友军抢了先,恐怕这个聊胜于无的荣誉,也会落到友军的头上:“我觉得我们和英军在易北河会师的事情,恐怕后世的历史书提都不会提。将来我们的后辈说起易北河会师,所能想到的就是科涅夫元帅指挥的乌克兰第一方面军,与盟军在易北河
会师的内容,而我们的行动却会被它们耀眼的光芒所掩盖。” “参谋长同志,”虽然这次易北河会师的意义根本无法和前几天的会师相提并论,但罗科索夫斯基还是催促西多林:“快点给维克多中校打电话,就说让他的
动作快点,别让其它的友军抢到我们的前面去了。” “对对对,司令员同志,您说的对。”西多林对索科夫的说法也表示赞同:“虽说我们即将进行的会师行动,无法与科涅夫元帅的部队与美军会师的那一幕相
提并论,但至少也算是一项荣誉,绝对不能让友军的同志抢走了。”说完,他一把抓起电话,开始拨打步兵旅的指挥部。 维克多中校接到了西多林打来的电话,知道这是自己和部队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一放下电话,他就命令几位营长把所有的部队都集结起来,搭乘所有能找到
的交通工具,公交车、私人汽车、马车和自行车,然后急匆匆地赶往易北河的防线,准备与驻扎在对岸的英军会师。
一个小时后,步兵第122旅的先头营来到了河边。 战士们看到对岸的英军营地的帐篷,都忍不住问自己的营长:“营长同志,英国人不是我们的盟友吗?为什么他们就停留在易北河的对岸,也不向德国人的侧
后方发起进攻,以减轻我军所遭受的阻力呢?”
对于战士们提出的疑问,营长嘿嘿一笑,说道:“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营长,你们所提出的问题,我想只有集团军司令员或者方面军司令员才能回答你们。”
营长随后叫过一名大嗓门的战士,吩咐他说:“你到河边去喊对面的英国人,就说我们是赶来与他们会师的。” 营长派出的战士的确嗓门挺大的,他刚吆喝了几声,对岸的两名英军哨兵就来到了河边,隔着宽阔的河流朝苏军所在的位置张望。看了一阵后,其中的一名
英军中士,对身边的上等兵说:“上等兵,你回去向少校报告,就说对面来了一群不明身份的人,请他指示我们该怎么做。” 上等兵眯缝着双眼,看向了对岸的苏军指战员。看了一阵后,他扭头对中士说道:“中士,对面来的这些人,身上穿的不是德国人的军服,会不会是我们的盟
友俄国人?” 听上等兵这么一说,中士觉得似乎有几分道理。假如对岸出现的真是德国人,没准早就冲着自己所在的位置开枪了。不过他还是命令上等兵回去报讯,就说
对岸来了不明身份的部队,让少校亲自到这里来查看一下。
“是,中士。”上等兵答应一声,提着枪就朝着营地的方向跑去,他想在第一时间就把对岸发现军队的事情,向营里的少校进行报告。
但是等英军少校得到属下的报告后,却不以为然地说:“来的也许不是俄国人,而是德国人。”
听少校这么说,上等兵连忙解释说道:“可是他们在河边看到我们之后,并没有向我们开枪,似乎表现得很友善。” “士兵,你可能还不知道,德国人已经宣布投降了。”少校自作聪明地说:“我想出现在对岸的部队,也许是一些不想向俄国人投降的德国人,免得遭受不公正的待遇。他们是准备进入我们的防区后,向我军放下武器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