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找出参加过二十多*前那场战争的人,连忙答道:“明白,我待会儿就安排人处理此事。”看到索科夫转身朝司令部的门口走去,他连忙追上去,又补充道,“正好第182师经过连番苦战之后,不光战士严重减员,就连基层指挥员也损失了不少。如果能从这些新兵中,找出一些曾经当过指挥员的,那么就能填补第182师基层指挥员的空缺。”
三人刚回到司令部不久,第182师师长霍赫洛夫上校和政委谢皮洛夫上校两人,就双双出现在了屋里。
索科夫上前和两人握手时,还感慨地说:“两位上校同志,你们来得挺快啊。”
“司令员同志,”谢皮洛夫笑着回答说:“从我们防区到司令部之间的敌人,都已经被肃清了,我们所乘坐的吉普车,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来。”
而霍赫洛夫则急于知道索科夫叫自己到这里来的目地,因此等谢皮洛夫一说完,便直截了当地问:“司令员同志,不知您招我们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怎么?!”索科夫听到霍赫洛夫的问题后,有些诧异地问:“难道我的警卫排长萨莫伊洛夫中尉给你打电话时,**说清楚叫你们过来的目地吗?”
“**。”两位上校整齐地摇摇头,回答说:“中尉只告诉我们有重要任务,让我们立即赶过来。”
“司令员同志,请下命令吧。”霍赫洛夫上前一步说道:“我们师已经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随时能投入新的战斗。”
“上校同志,你搞错了,我把你们叫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给你们布置什么作战任务。”索科夫见霍赫洛夫误会了自己意图,连忙解释说:“上级给我们补充了一批新兵,大概有两千多人,经过集团军首长们的研究讨论,决定将这批新兵全部补充给你们师。”
霍赫洛夫得知索科夫将给自己补充两千新兵,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他抬手向索科夫敬了一个礼之后,连声说道:“谢谢,司令员同志,真是太感谢了。我师经过这段时间的战斗,已经减员非常严重,您一下给我们补充这么多的兵员,虽然不能和满编状态时相比,但实力至少也能恢复到从前的大半。”
“上校同志,你可不要盲目乐观啊。”萨梅科见霍赫洛夫有些得意忘形,便泼了他一盆冷水:“我们刚刚去看那批新兵,不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就是十五六岁的孩子,这样的兵员补充给你们师之后,短期内不光无法提高你们的战斗力。相反,还会稀释你们现有的战斗力。”
霍赫洛夫听萨梅科这么一说,顿时傻眼了。他看了看索科夫,又瞧了瞧萨梅科,最后苦笑着说:“司令员、参谋长,你们可别和我开玩笑啊?老人和孩子补充进部队,能打什么仗,这不是让他们去**吗?”
“上校同志,参谋长说得都是真的。”索科夫无奈地说道:“上级给我们补充的新兵员,的确是由老人和孩子组成。”
霍赫洛夫思索了良久,最后艰难地问道:“那我们能不要这批兵员吗?”
“上校同志,我觉得有必要提醒您。”萨梅科再次开口说道:“别看新补充的兵员,不是老人就是孩子,但这却是上级尽了最大的努力,才拼凑起来的部队。如果你们不要的话,我可就给其它师了,他们在这场战役中,也付出不小的**,都迫不及待地等着补充呢。”
别看霍赫洛夫不想要这批老弱残兵,可一听到萨梅科说打算把这些新兵,分配给别的部队时,顿时慌了神:“参谋长,参谋长,您别再说了。这些新兵,我都要,都要总行了吗?”
索科夫看到霍赫洛夫一脸沮丧的样子,便上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上校同志,别这么灰心失望嘛。这批新补充的兵员,的确是由老人和孩子组成,但也不是一无是处。我们刚刚就遇到一位过二十多*前打过波兰白匪军的老兵,我相信在新补充的兵员里,这样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老人,还不在少数。我已经安排参谋长派人进行核实,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得到一个较为满意的答复。”
萨梅科附和道:“是啊是啊,上校同志,我已经派人去核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搞清楚在这批新补充的兵员里,有多少曾经参加过战斗的老兵。”
虽说索科夫和萨梅科都在安慰自己,但霍赫洛夫的心里始终感到了失落,毕竟这样的兵员补充进部队,人数是增加了,但战斗力却被削弱了,这件事怎么想,都是一件赔本的买卖。他心有不甘地问:“司令员同志,难道真的**办法,给我们补充那种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老兵吗?”
索科夫看到霍赫洛夫一脸焦急的样子,淡淡一笑,说道:“其实要想补充有战斗力的兵员,也不是什么难事。”
“哦,司令员同志,您有好办法吗?”霍赫洛夫着急地对索科夫说:“快点说来听听呗。”
“从战争爆发到现在,我军恐怕有数以百*计的指战员被俘,并被德军关押在各处的战俘营。”索科夫对着众人说道:“这一点,你们都知道吗?”
“知道!”众人情绪低落地同时回答道。
对众人的这种反应,索科夫早就心中有数,数以百*计的官兵被俘,这本来就是一件耻辱的事情,自然都不愿意提起。平时大家不提此事,并不等于大家不知道。
见众人都知道自己要表达的意思,索科夫又继续往下说:“这些被关押在战俘营里的指战员,大多数人都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一定的技战术水平。只要把他们补充进部队,相信他们很快就能发挥出自己的潜力,提升部队的战斗力。”
“用那些获救的战俘,来补充部队?”索科夫的话把霍赫洛夫吓出了一身冷汗:“司令员同志,这样不会犯**吧?”
“胜利者是不应受到责备的。”索科夫胸有成竹地回答说:“只要我们能取得胜利,至于从什么地方获得的兵员,我想上级是不会追究的。”
萨梅科听到这里,明白了索科夫的意图,连忙帮腔说:“上校同志,远的不说,司令员来上任时带来的那些指挥员里,就有不少是来自战俘营。这些同志在战俘营里吃尽了德国人的苦头,他们对敌人有着刻骨的仇恨。一旦让他们重新拿起武器上战场,所发挥出的战斗力将是非常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