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侦察力量,去监视德军的这个装甲军,他们一旦有什么动静,我们就可以在第一时间知晓。”
“瓦图京同志,”朱可夫坐在桌边把华西列夫斯基的话思索了一遍后,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吩咐瓦图京:“立即派出得力的侦察人员,对德军第24装甲军的驻地进行监视,一旦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动,立即向我进行报告。”
索科夫并不知道在沃罗涅日方面军司令部里发生的事情,一放下电话,他就对科伊达说:“上校同志,我今晚要回司令部,这里的防务就交给你负责了。”
“您什么时候能回来?”科伊达已经习惯了索科夫在自己身边指挥部队,得知他要离开,心里不免有些发慌:“我担心自己的能力有限,无法指挥这么多的部队。”
“我估计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索科夫打算回到自己的司令部之后,就留在那里指挥部队,毕竟这里再好,也只是一个师级指挥部,很多命令的下达,必须通过司令部的萨梅科转发,很容易贻误战机:“要知道,我在司令部里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
得知索科夫暂时不会回来,科伊达的心里感到非常失落,但又是无可奈何,谁让索科夫是集团军司令员,他回到司令部之后,肯定有忙不完的工作,**时间再到这里来知道自己的工作,也是情理之中。
科伊达在惋惜之际,关切地问:“司令员同志,您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带多少人?”
“我就带萨莫伊洛夫的警卫排一起行动。”
“不行,司令员同志,可不能这么走啊。”科伊达立即提出了反对意见。
“为什么?”索科夫不解地问。
“虽说您要通过的地段,都在我军的控制之中。”科伊达解释说:“但你要是带上一个警卫排,至少需要一辆卡车和几辆吉普车。这样的一支小型车队在夜里行军,同样是很危险的,一旦被敌人的侦察兵发现,恐怕会发生危险。”
“上校同志,你说得有道理。”索科夫知道萨莫伊洛夫的警卫排人数比较多,如果真的乘车离开,至少需要两辆卡车和五辆吉普车,这样规模的车队就算在夜间行驶,恐怕也会遇到危险。因此他在经过短暂的考虑后作出了决定:“那我就带上萨莫伊洛夫中尉和几名战士,乘坐两辆吉普车返回集团军司令部。”
离开第188师师部时,和索科夫同车的萨莫伊洛夫还追问了一句:“司令员同志,我们回集团军司令部,真的只需要两辆吉普车吗?”
“是的,中尉同志。”索科夫点点头,回答说:“车太多,容易暴露目标。”见对方一脸担心的样子,他还安慰说,“放心吧,这里距离集团军司令部不过二十多公里。假如车开得快,最多半个小时就到了。”
返回的途中,虽然一切顺利,但由于道路被破坏得太厉害,到处都是飞机、大炮炸出的大坑。有的坑里甚至还积满了水,以至于司机不得不放慢车速,小心地绕过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弹坑。
在路上折腾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索科夫所乘坐的吉普车终于来到司令部的门口。在门口站岗的哨兵,见到索科夫的出现,先是一愣,随后便抬手敬礼,惊喜地说:“司令员同志,您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索科夫见招呼自己的哨兵看起来有几分面熟,但仓促之间又想不起对方叫什么,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问道:“参谋长和军事委员同志在司令部吗?”
“是的,司令员同志。”哨兵连忙回答说:“他们在指挥部里摆了两张行军床,晚上就睡着指挥部里,有什么事情也能及时地处理。”
虽然走进指挥部时,索科夫已经刻意地放轻了脚步,但当他进门时,还是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问:“有什么事情吗?”
索科夫听出是萨梅科的声音,便停下脚步,回答说:“参谋长同志,是我!”
躺在行军床上的萨梅科,本来还是闭着眼睛的,听到索科夫的声音,便猛地坐起身,连靴子都顾不得穿,便跳下床迎了上去:“司令员同志,您怎么回来了?”
索科夫瞥见不远处的行军床上还躺着一个人,应该是军事委员卢涅夫,正想叫萨梅科的声音轻一点,别吵醒了卢涅夫的美梦。但他还是迟了一步,原本躺在床上的卢涅夫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望着索科夫客气地说:“司令员同志,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真是太让我们感到意外了。”
“真是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休息了。”索科夫对于自己打扰到两人睡眠的事情,感到非常歉意:“我在回来之前,应该给你们打个招呼。”
萨梅科给索科夫倒了一杯茶,递给他的时候说道:“司令员同志,您也没打扰到我们的休息。要知道,自从我们进驻普肖尔河防线后,我就睡得很少了。刚刚您进来时,我正好躺下不久,听到有脚步声,还以为是哪位参谋来汇报情况呢。”
索科夫捧着茶杯坐在了桌边,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水后,问道:“普肖尔河防线有什么动静吗?”
“**。”萨梅科很干脆地回答说:“由于你们的防御战打得有声有色,吸引了敌人的注意,他们根本无暇来进攻我们。我担心,照这样发展下去,在战役结束前,我们驻扎在这里的部队,都捞不到仗打。”
“要打仗还不容易,”索科夫微笑着说:“等敌人进攻普罗霍洛夫卡城彻底失利时,我们所有的部队就可以展开全面的反攻,到时候每个师都会有仗打的。”
卢涅夫走到了索科夫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阵后,关切地说:“司令员同志,看样子,你最近也没休息好。趁着今晚**什么事情,你躺下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才能更好地指挥部队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