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师的官兵,在近卫第71师的围堵下,依旧有两千多人逃出了包围圈。
但称为精锐的党卫军师,在遭到苏军的打击后,一个师被全歼,另外一个师也被重创,而且两名师长都被苏军俘虏,这让德军统帅部感到颜面无光。
德军总参谋长蔡茨勒大将在希特勒大发雷霆之后,小心翼翼地向他介绍说:“我的元首,为了反驳俄国情报局所发布的虚假消息,我觉得我们应该立即重建的帝国师,并给骷髅师派去新的师长。”
发了一通邪火的希特勒,此刻冷静多了,他望着蔡茨勒问道:“总参谋长,你觉得应该由谁来担任帝国师的新师长呢?”
“坦森中校如何?”蔡茨勒对希特勒说:“他是帝国师的一名团长,前段时间因为在战斗中负伤,被送回了柏林,如今他是帝国师幸存官兵里的军衔最高的军官。”
“他的伤势怎么样?”希特勒问道:“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都好得差不多了。”蔡茨勒毕恭毕敬地说:“假如您要见他的话,我可以立即命人让他赶过来。”
“让他过来吧。”
一个小时后,一名穿着黑色党卫军**,佩戴着一级突击队大队长军衔,下巴上有一条瘆人伤疤的军官,出现在总参谋部。进门后,他抬手行了一个举手礼之后,就如同一根木桩似的站在那里不动弹。
希特勒走到了他的面前,把他上下打量一番后,问道:“你就是坦森中校?”
“是的,我的元首。”军官表情严肃地回答道。
“你下巴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我的元首,是在一次战斗中,被俄国人的***炸伤的。”
听完坦森的回答,希特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扭头对蔡茨勒说:“他是一位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军官,比那些只会坐在办公室里胡乱发号施令的军官要强得多。”
“没错,我的元首。”见希特勒认可了坦森,蔡茨勒悬在心头的巨石总算落了地,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随后对希特勒说:“不知您是否同意我刚刚的提议?”
“我看可以。”希特勒说完,转身面向了坦森,对他说道:“一级突击队大队长先生,我想你一定听说了帝国师全军覆灭的坏消息?”
“我的元首,帝国师并**全军覆灭。”谁知坦森听后,却振振有词地说:“如今帝国师还剩下我和数百名伤兵,只要我们还有一个活着,帝国师就永远存在。”
坦森的话,让希特勒脸上的笑容更盛,他抬手在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坦森肩膀上拍了拍,赞许地说:“好样的,一级突击队大队长先生。我现在正式任命你为帝国师的代理师长,并晋升为旗队长。”
听到希特勒正式任命坦森为帝国师的新师长,蔡茨勒连忙说道:“我的元首,我打算在半个月能重组帝国师,并把他们重新派回到巴尔文科沃。”
“很好,蔡茨勒。”对于蔡茨勒的提议,希特勒是非常赞同的,“俄国人在他们战报中,宣布全歼了我们的帝国师,并重创了骷髅师。让坦森带着新的帝国师重新回到巴尔文科沃,狠狠地教训俄国人一顿,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帝国师并**被他们歼灭,还在继续战斗。”
蔡茨勒的心里很明白,虽说帝国师还剩下坦森和几百名伤兵,但准确地来说,帝国师已经算是全军覆灭了。如今坦森担任师长的帝国师,不过是一支重新组建的部队,名字虽然**变,但战斗力却要大打折扣。
此刻听说希特勒打算把新的帝国师,重新部署在巴尔文科沃,连忙问道:“那么补充给帝国师的兵员,应该从什么地方抽调呢?”
如果是普通的国防军,要补充兵力,可以从那些预备队里补充。可如今要组建的却是一个党卫军师,兵员的补充就要麻烦许多。
希特勒在沉思许久以后,对蔡茨勒说:“就从柏林的党卫军里抽调人员,补充进帝国师。”在吩咐完蔡茨勒之后,他又对坦森说,“旗队长先生,我只有一个要求,你的部队在到达巴尔文科沃时,至少要恢复原部队的七成战斗力,这样与俄国人交战时,才不会处于下风。怎么样,能做到吗?”
“请放心,我的元首。”见希特勒如此地器重自己,坦森的心里非常感动,他连忙回答说:“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等我带部队重新回到了巴尔文科沃,我一定会好好地教训那支该师的俄国部队。”
索科夫把两名被俘的师长,移交给方面军司令部来的人之后,召集自己手下的师级指挥员开会。在介绍完这次战斗所取得的巨大战果后,他对众人说:“同志们,随着帝国师和骷髅师的覆灭,我集团军的正面防御压力大大减轻了。根据我的分析,敌人在七月之前,是不会再向我们发起进攻的。”
在座的师级指挥员们,听到索科夫的这番话,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甚至还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见到大家如此兴高采烈,索科夫也就没打断他们,而是耐心地等他们讨论完毕后,才接着说:“我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
等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后,索科夫又接着说:“指挥员同志们,上级向我透露了一点风声。再过一段时间,我可能会被调走,然后由新的指挥员来接替我的位置。”
索科夫的话犹如在烧红的油锅里撒了一把盐,顿时炸开了:“见鬼,为什么要把司令员同志调走,这到底是谁下达的命令?”
“没错,我们不能让司令员同志离开。”这段时间跟随索科夫屡立奇功的梅尔库洛夫代表众人说:“我们应该给上级发联名电报,请求他们让司令员同志留下。我们只有跟着他,才能建立更多的功勋。”
“同志们,请安静,请安静!”见众人都为自己将来可能的调离,而大发牢骚,索科夫的心里还是很感动的。不过调离一事,也只是马利宁随口提了那么一嘴,究竟会不会变成现实,那还是一个未知数,他连忙抬起双手,向下虚压:“听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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