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秦向华突然就拍了桌子,他这一会是真的生气了。
任天放自然是知道秦向华所说的他们指的不是冯思哲,而是另有其人,只是这个时候他实在不好多说一些什么,他也相信首长会就这件事情有着明确的判断的。
“难道他们不理解中央的做法吗?他们看不清形势吗?”秦向华再一次出声怒斥着。
在候家与左家的问题上,他要的是快速的解决,不想在节外生枝了。国家想发展,内耗绝对就是拦路虎,想当初那不堪回首的十年就是明例。那段时间,国家的发展不仅没有一点的进步,反而落后了许多,这样的事情不能在发生了。
做为一号首长,秦向华眼中的大局观意识是很强的,也正是出于这种意识之下,他才让中办下了那样的指示,可是谁想到一向很是聪明的卢家会突然做出这样的让人不可理解的决定呢。
连续的怒斥之后,秦向华还是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然后他才想到任天放就在眼前,于是出声道,“天放同志,我看这样,你是不是可以找冯思哲同志去谈一谈,这次发生的事情的确很突然,并不是中央的本意,这一点你是清楚的,我希望他可以顾全大局,主动回都城省去抓他的经济,你看怎么样?”
秦向华这并不是指示,而是以商量的口气来说的这些话,这让任天放没有了退路,首长遇事和你商量,还以大局为重,你还能讲些什么。面对这些,任天放只能点了点头,表示他会与冯思哲谈一下的。
“好。另外,你给候家打一个电话,说明我下午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参加,今天就先不去那里拜访了。”秦向华想着在事情没有明确之前,还是先不要去见候老的好,不然的话,有些话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样去说的。
“我这就去打电话。”任天放连忙答应着。
在候家,候震南突然接到了中办任天放打来的电话,在得知秦向华下午不能如约而来的时候,他竟然笨笨的问了一句,“什么会议这样的重要呀?”
“这个,我真不知道。”任天放在电话这边摇了摇头,心想着,这明显是首长有意托一下这件事情而随便找的理由罢了,你竟然会傻傻的问出来,这也难怪候震南在候家这颗大树之下,仕途之路才会进展到此。看来此人的能力真是的有限呀。
在问完了这话之后,候震南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堂突了,这便连忙的解释道,“好的,首长有事就先忙着,我会把情况向父亲解释的。”
“好,那候震南同志,再见。”任天放这边就挂上了电话。
候震南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卢家所做的决定,从昨晚到今天,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关注秦向华要来候家的事情上,眼见事情要向后拖了,他只能来到父亲的房间,向他汇报着这件事情。
出乎候震南预料的是,父亲确并没有生气。没有因为秦向华的失约而说什么,相反的他确是在沉吟了片刻之后,突然出声问道,“你问一下,看看冯思哲是不是己经离开京都了?”
“啊?”候震南一愣,“问他做什么?”
“让你问你就去问。”候老面色一凝,向着儿子斥责道。
“好,好。”候震南可是从小就怕了自己的父亲,现在一看老人家要有生气的样子,便不敢在说什么,马上出去打电话问情况了。
没多一会,候震南就重新的回到了候老的房间,“爸,这个冯思哲竟然没有走,他还留在京都,真是不可想像,难道我们给予他的好处还不够吗?他还要留下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到冯思哲并没有离开京都,候老确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口中喃喃道,“这就对喽。”
显然,以候老的智慧,己经想到了一些事情。秦向华突然不能如实的赴约,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情况发生了变化。做为曾经也任过首长的候老来讲,他可是很清楚,一号首长的一切时间那都是早就安排好的,是不可能因为什么事情而去改变的。但凡是改变了,那就一定发生了不可预知的事情才是。
所以,候老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件事情与冯思哲可能有些关系,因为在候家与左家的事情当中,这个人起了很大的作用,如果他站在秦向华的角度考虑,当然是希望大局稳定了,而这就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参与这件事情的人越少越好。人越少,事情越是好解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