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还年轻,所以很多工作还处于学习之中,知道的自然就少一些。在加上父亲丁得仁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和她讲,而只会和哥哥丁强说,所以自然而然的她的内心就是最为纯洁一些,也就只有她才能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了。
听着丁当这样一问,贺莎莎就是一笑,然后看了一眼苗紫涵,意思是我们两人谁来解释。
苗紫涵当即就把头一扭,意思很明确的在告诉贺莎莎,你是正室,当然由你来处理这样的问题了。
贺莎莎无奈一笑,把手伸向了丁当的头上,抚摸着她的发际出声道,“现在是别人要把你当对手了,那请问你还能躲的过去吗?”
“什么?”丁当本身就十分的聪明,从刚才说了那句话,看众人的眼神她就知道是自己说错了。现在一听贺莎莎这样一说,她当即就明白过味来。接着就说了一句让众人都很诧异的话,“什么?他把思哲当成了对手,那岂不是说我们的实力己经有了与他竟争的资格了吗?”
“呵呵。”听着丁当这样一说,众人皆是一笑。是呀,这句话也说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今的冯思哲羽翼己然丰满,虽然还不能翱翔九天,可确己经配做候卫东的对手了,从这一点上来看,是不是大家又应该庆幸呢?
冯思哲也是一声苦笑,说实话,他还真的没有去想那么多,如今在他看来,他就是想要做好自己手头的工作,保护住自己的家人和亲人,无愧于重生一回罢了。可是现在候卫东的出现,让他又多加了一份压力。
冯思哲心中深深的明白,即然候卫东今天这样做了,那就说明人家己经把自己当成对手了。而这样的对手往往就是生死才能分胜负,也就是说,以后的形势,若非是自己当家做主,要么就是候卫东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脚下,这样的斗争结果,想从中寻到一条折中之路是很难的。用大白话说,就是不成功,便成仁了。
“莎莎,紫涵,我看我们应该回都城省去了,我们要抓紧时间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了。”冯思哲这一会终于感觉到了压力。以前他还没有这种想法,在他看来,他多年努力,己经早把同龄人甩在了身后,所以几乎没有什么压力。可是现在看来,当初的所谓四少根本就不能算是对手,充其量就是一个磨刀石罢了,而现在即然真对手出现了,他又如何的敢懈怠一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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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时一个星期的京都之旅终于结束,冯思哲和贺莎莎,苗紫涵一道回到了都城省。
就在昨天,在京西大饭店的事情第二日,冯思哲把自己和候卫东的事情讲给了外公听。
赵老确是一直没有发言,从头至尾一句话也没有说,仅仅是在离开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实际上冯思哲确是清楚外公的意思。
候卫东毕竟是受高层培养了多年之人,可以说是被寄予了很大厚望的,在其身上也投资了很多,这样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动摇其身份的,就算是赵老出言也同样不行。所以他才没法说什么,可是在最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确是在明确的表明着一种态度,那就是他相信自己的外孙,也是在告诉外孙,你放心去做吧,外公会支持你的,只要你做的事情无愧于国,无愧于d,无愧于人民,那我赵家就永远的支持你。纵然算是有一天,你终还是败了,可你仍然是我最骄傲的外孙子。
冯思哲一想到外公拍打自己肩膀上的那情景就感觉到内心中涌出了一股的热血。外公如此的支持自己,相信自己,他当然不会让其失望的。他只是祈祷外公的身体一定要好好的,希望能有看到自己真正成功的那一天。
而就在昨天,苗紫涵也通过了苗家的关系弄清了一件事情,算是真正的弄明白了为什么卢兴业会和候卫东走在一起。原来是因为z央己经在开始考虑让候卫东去地方上锻炼的事情。任何一界领导人都是如此,没有在地方工作的经历是不圆满的,也是无法真正的体会民情,所以这一步的锻炼显然是必走之步。
而候卫东要去的地方正是卢兴业工作的三湘省,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两人会突然走进的原因了。
候卫东初到一地,想要了解其情况,显然卢兴业掌握的一切正是他所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