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追求一个数字,这样才促使了经济发展表面上看情况还是在进步,可实际真是这样吗?我看并不是呀,产大于销,那注定事情会出现危机,弄一个不好,甚至连本钱都要赔进去的呀,当然了,我所说的这个本钱并不是那些商人的本钱,可是国家的本钱,当一件物品炒到高价,当百姓接受不了这件事情的时候,那危机就出现了,接连就会造成连锁的反应,这可是一件很不好的先兆。”
管登贵一幅忧国忧民的样子说着,看其态,并不像是在演戏,相反确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声音。
“管主席一番话醍醐灌顶呀。”冯思哲真的没有想到管登贵会有这样认识,在他看来,这是一位近六十的老者了,眼看仕途就要走入尽头,一般像这样的老干部,思想都是极为保守的,要让他们这样的人去批评一些社会事物,那可是十分的难得,可偏偏的这些话就是从人家的嘴中说出来了,如此怎么能不让他惊讶呢。
“呵呵,冯省长不要取笑我了,我只是敢说说,而不像你,确是敢去做,敢为天下先,你刚成立的那个工程检查组直接的叫停了全省的产地产业,叫停了建筑行业,这就是一个大手笔呀,至少我自问是不会有你这样的魄力的。”对于冯思哲的赞美之词,显然管登贵并不接受,相反确对方带了一个高帽。
一听管登贵这样说,冯思哲也愣了一下,他说怎么来到管登贵这里,人家会和自己讲这么多的感受,甚至还主动反醒自己以前的错误呢,原为是因为工程检查组的事情呀。
要说这个,倒是管登贵想错了,这并不是冯思哲有多大的魄力,实在是他知道几个月之后的大事件,相对来讲,在那个大事件面前,国家财产和人民财产会损失很大,而想减少一定的损失,除了他要做大量的工作之外,还有一件事情便是对一些行业叫停,因为有些行业在继续发展下去,那基本是发展的越快,亏的就会越大,这才是冯思哲成立工程检查组的根本原因。
可未到,在管登贵这里确是想歪了。可是对于人家会这样想,冯思哲又不好去解释什么,他总不能房子现在不能盖了,回头大事件一来,有多少倒多少吧,若是这样,那情况还了得了,他不被人当成疯子看才怪呢。
只是冯思哲还有一点想不通,就张扬所提供的材料来看,管登贵的干女儿也成子安然地产公司,且这个公司还是安然集团中的主要产业,如果叫停了地产开发,那对安然地产公司也没有什么好处呀,那左安然赚不到钱了,管登贵会高兴吗?
心中怀着这种思想,冯思哲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管主席,我这样做也会影响到一些人,他们会乐意吗?”
“你说的是安然地产吧。”管登贵出乎意料的也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反而是直接的点名了这家公司。
即然人家都可以这样坦然的讲出来,那冯思哲还有何可怕的呢,当即他就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
“她不要紧,我己经和她讲的很清楚了,她也很是理解。”管登贵见冯思哲承认了,这便说着这些。
“她理解?”显然这个答案让冯思哲有些出乎意料。
“没错,怕是冯省长对安然地产还并不是很了解吧,如果你肯下功夫做一些功课的话,想必就不会这样惊讶了。”管登贵点了点头说着。
“那能说说原因吗?”显然这一会的冯思哲是真的不大理解了。他叫停了地产开发,按说是得罪地产公司的活计,可为什么左安然不但不生气,反而理解自己的做法呢?难道说对方也是先知,可以预测到几个月后的大事件吗?若是这样的话,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冯思哲的想法有些天方夜谭了,能有他一个重生之人这种机率己经是几亿万分之一,这还是多种巧合之下的结果,那怎么还会有其它的重生之人呢,若真是这样,那重生人的先知功率也就不会那么有作用了。
看着冯思哲不解的样子,管登贵想了一下说道,“即然冯省长想知道答案,那我就简单的给你解释一下吧,安然地产并不像其它的地产公司那样只是以开发出售为主,为的就是利用这个行业赚足财富,相反的安然地产确是以这个为己任,他们只是想顺应时代的发展,造出符合质量的房子让百姓去居住而己,其实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的,在同行业,安然地产的房子造的质量不旦最佳,其卖价也比同行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