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枕淡淡道:“这个时候,再说这些,有意义吗?”
秦舞阳严肃道:“当然有意义。因为我想说的是,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任何的选择都是我们自己做出的,没有任何人强迫我们,所以做了错事,为此付出代价,也是理所应当的,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直面事实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在此之前,我也考虑过你的事情,有过是必然,那有没有功,都在我的一念之间,比如说这一次的RB之行,你诱我去RB是一种说法,你帮我也是一种说法。而我的目标并不是你,而是你们身后更大的鱼。”
“必须要说,这一次去RB,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国外的事情我无能为力,所以只能先肃清国内,梦枕,你懂我的意思吗?戴罪立功,是你唯一的出路,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除了金手指以外并没有其他活动,我的事情我可以换一个有利于你的说法,你付出的代价不会太大。”
苏梦枕的脸上抹过一道红晕,忽然问了一个问题:“我要我亲口告诉我,你有没有骗我。”
秦舞阳沉声道:“我一个字都没有骗你!”
苏梦枕轻轻嘘了一口气,轻启朱唇道:“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两个多小时后。
省纪委书记收到了一份笔录复印件,半个小时后,省.委书记乔克立接到了电话,紧急召开了纪委常委会,跟着兵分数路,宣传部、出版社等部门多人被同时请去喝了咖啡。
而此时的秦舞阳已经在赶往云窑的路上。
三个多小时后,已是凌晨两点多,一辆不显眼的红旗轿车抵达云窑市,直奔高坡县而去。
平常这个点,高坡县副县长蒋笑早已睡熟,但今晚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些心神不宁,起夜多次,惹得他老婆很是不快,取笑他年纪大了,前列腺出问题了。
要是往常,蒋笑肯定会在老婆身上耕耘一番,让她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功能还很强大,但今晚却是默默地在棉质的睡衣上披了外套,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抽起烟来。
一根烟还没抽完,卧室的老婆就喊起他来:“老蒋,电话。”
蒋笑的心不由抖了一下,进了卧室拿过正在震动的手机,上面显示着县委书记景聪霄的号码。
蒋笑刚一接通,就听到景聪霄深沉而又疲惫的声音:“蒋县长,来我办公室一趟,有急事找你。”
蒋笑不由一呆,在这个点,一把手书记亲自打电话给自己,让他去办公室,这还是历史头一回,而平时景聪霄虽然是县委一把手,但向来口吻很和善,像这么严肃的也是头一回,这些不正常无一不是在告诉他,有情况了。
“景书记,出什么事了?”蒋笑沉声问了一句。
“大事,你先过来,见面再说。”不由分说,景聪霄挂断了电话。
景聪霄的办公室里,坐着几个人,而其中一人正是他以前的老领导——秦舞阳。
“秦市长,到底出什么事了?”景聪霄其实跟蒋笑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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