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一些事情。
打了个电话给孙立,接到秦舞阳的电话,孙立的内心是复杂的。
出现了泄密事件,虽然孙立认为自己是莫须有的,但梁安当时也说了,一旦确认事实,这事会有一定的连锁反应,所以孙立虽然信誓旦旦,但他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出什么纰漏,既影响到自己也连累了秦舞阳。
而春节上班的第一个工作日,他就得到消息,说秦舞阳被免去了市长一职,去向不明,更是让他心怀戚戚。
现如今接到秦舞阳的电话,孙立忍不住追问道:“秦市长,到底出什么事了?”
秦舞阳笑着道:“就是觉得在政治上混没什么意思了呗,上头发现了这个苗头,及时止损吧。”
“秦市长,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秦舞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一笑道:“要不孙厂长赏口饭给我吃?”
孙立无语道:“秦市长,你可别玩我。”
“我还真没玩你,我现在就在高坡岭,见一面?你看是我进去还是你出来?”
“还是我出来吧,现在我特么的是风声鹤唳杯弓蛇影了,但凡有个风吹草动,我这小心脏是非爆不,你在那农家乐等我吧。”
农家屋离得不远,秦舞阳将车停在路边,那是一辆不起眼的大众车,秦舞阳负着手缓缓走下,看着高坡岭的群山叠障,心头没来由地生出一番感慨。
这还是秦舞阳头一回看到冬日里的高坡岭,与夏日里的绿树成荫更有不同,有的树掉了叶子,光秃秃的,有的树却仍然一片郁青,交错在一起,居然显得有些狰狞。
放眼望去,只能看到山峦一片片高低起伏地连在一起,但这也只是看到隅之一角,只缘身在此山中,不识庐山真面目,而这高坡岭又有着什么样的真面目呢?
不多久,就看到一辆车从水泥路上驶了过来,正是孙立的爱车。
车至秦舞阳身前,孙立没看到停在边上的车,招呼着秦舞阳上车,问道:“你怎么过来的?”
秦舞阳搓了搓手道:“这个不重要,老孙,这才多久没见?你这气色不咋的啊。”
孙立没好气地道:“看你那黑眼圈,也不比我强到哪儿去。秦市长,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这心里突突的,要说我特么泄密,我可是比窦娥她爸还冤呐。”
“我已经不是市长了,孙哥看得起的话,叫我一声老弟就好。”秦舞阳拿出烟来点上,让孙立把车开到一个向阳的地方,那样暖和些,这破车,早该扔了,连个暖气都没有。
车到一个向阳之处,车窗降下来几分,冷冽的空气在带走一丝暖意的同时也带走了些许的烟味,秦舞阳扭头看着孙立,冷不丁地道:“你给我说说孙永江的事呗。”
孙立愁眉苦脸地说:“秦老弟,你得先告诉我你现在是干什么的,不然不小心又得被扣个泄密的帽子,我这一把骨头,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