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告诉他,杜鹃不可能走错房间,那么就有问题了。
所以秦舞阳理智地坐到了床边——必须要坐下,不然二哥被裤子束缚着很痛。
杜鹃抱着衣服,胸前沟壑深邃之极,秦舞阳不敢去看那白花花的一片,点了根烟走向了卫生间道:“把衣服穿好再走,这样出去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对你干嘛了。”
杜鹃面红似欲滴血,悉愁簌簌地穿好衣服,经过卫生间的时候,杜鹃细细地说了一声:“我走了。”
秦舞阳没有回应。
杜鹃不甘心地向卫生间看了一眼,心头有强烈的郁闷和挫败感,对于自己的身体,她是非常自信的,刚刚秦舞阳看向自己的那一眼里,她也看到了欣赏,但遗憾的是,秦舞阳迅速收敛,不但对自己严厉呵斥,更是将自己拒之门外,是自己不够女人还是秦舞阳不够男人?
听到门被关上,躲在卫生间的秦舞阳重重地吁出了一口气,把一根烟抽完,二哥变成了二弟。
元旦假期结束后,秦舞阳正在办公室看着元旦三天暗访的情况汇报,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我是秦舞阳。”秦舞阳接通了电话,目光仍然落在手头的材料上。
对方自报家门道:“我是省纪委七室的邵天宝,有点事情想向秦厅.长核实一下,不知道秦厅有没有空来纪委一趟。”
秦舞阳不由一愣,随即道:“好,我马上过去。”
秦舞阳对省纪委可谓是熟悉之极,他在洛马河任纪委书记的时候,不知道去过多少回,虽然将近两年的时间有不少人员变动,但大多还是认识的,所以秦舞阳到的时候,像回娘家似的,不停跟这个那个打招呼。
不过他跟七室没打过什么交道,只是知道邵天宝这么个人,没接触过,一路走过来,就到了七室门口,敲门进了去。
办公室只有邵天宝一个人,年纪与秦舞阳相仿,并没有纪检人的那张扑克脸,反而是笑容满面,起身迎了上来道:“秦厅,你好你好,快请坐。”
秦舞阳在沙发上坐下,邵天宝为秦舞阳泡了一杯茶,道:“没什么好茶叶,将就着喝。”
秦舞阳微微一笑道:“邵主任,你说有事情要向我核实,什么事?”
邵天宝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把门关上,回到秦舞阳的身边,低声道:“秦厅,其实我一直很仰慕你的,当年你在洛马河任纪委书记的时候,你的事迹让我很佩服。”
“都是过去的事了,也没什么,应尽的责任。”
“秦厅,人是会变的,这句话你怎么看?”
秦舞阳忽然笑了起来:“邵主任,咱们有话就直说吧,不用转弯抹角的,你问吧,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敢情好。”邵天宝呵呵一笑,“随意聊聊,秦厅,薛千娇你认不认识?”
秦舞阳的心头不由一沉,薛千娇?几个意思?
“认识啊,我们曾经做过同事,也是我的朋友,怎么了?”
邵天宝又是一笑道:“那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