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酒吧也是乌烟瘴气,正头疼着呢。”
“立猛怎么了?”
“也没什么大事,有几个痞子在他酒吧里磕药,被抓了个现形,以为药是他提供的,不过已经澄清了,但被要求停业整改,正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找关系呢。”
“我早就跟他说过,酒吧这生意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让他注意点,现在好了,出了事了,希望他能吸取教训吧。”
“哥,我打算在江北扎根了,你给我出出点子呗。”
秦舞阳顿觉头大,看了一眼秦立歌道:“我觉得你不像是来扎根的,而是来做卧底的。”
秦立歌诧异道:“阳哥,你这个想法是怎么产生的?”
“直觉。”秦舞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切。”秦立歌不屑道,“你是真把我当卧底呢,我也认了,反正我在这儿举目无亲的,只能靠你了。”
秦舞阳无语。
陈杰在家带秦朗,正在练功,见秦舞阳回来,和秦郎收了功法,上厨房端菜。
关于付颖的事,秦舞阳没有向陈杰透露太多,不过陈杰已经接受付颖已经不在人世的可能,虽然心里难过,但表现还正常,而且秦舞阳警告过他,鑫盛的问题不小,目前公安部门已经介入,他别胡来,节外生枝。
秦舞阳为秦立歌介绍了一下陈杰和秦朗,秦立歌口无遮拦地说:“阳哥,你这一家成分挺杂啊。”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成分杂?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女儿,杂在哪儿了?”
秦立歌呲牙一笑:“是我嘴瓢,别介别介。”
好在家里房间比较多,给了秦立歌一间,在她去洗澡的时候,陈杰低声问道:“阳哥,我发现你家亲戚太多了,不时有亲戚来,我在这儿挺不方便的,我还是去外面租个房吧。”
“你钱多啊?”秦舞阳不同意,“她们来都是暂住,再说了,秦朗还指望你教她呢。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等事情定了,我给你再介绍个女朋友,杜鹃怎么样?”
“让我缓缓。”陈杰很是神伤地拿起了拳靶,“朗朗,来,打拳了。”
次日一早,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秦舞阳说等周末再带秦立歌出去玩玩,工作日期间,她先自由活动。
秦立歌睡得迷迷糊糊的,摆了摆手,翻身又睡。
醒来的时候,雨还在下着。
秦立歌盘在床上,拿过手机,发了条消息:鹃儿?拿下我哥没?
消息很快回复:难。
要不要我帮忙?我来淳安了。
你在哪儿呢?来我住处吧,见面再说。
一番洗漱之后,秦立歌提着小包出了门,拦了辆出租车,秦立歌把手机递过去:“师傅,我去这儿。”
司机看了一眼地址,骂道:“你有病啊,就在对面,打个屁的车。”
被赶下车来的秦立歌眨巴着眼睛,自言自语道:“有钱都不赚,江北人民这么淳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