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的马力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无奈,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一招,在这儿一点效果都没有。
秦舞阳笑了笑:“马总,说起来呢,你开会所,办赌场,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怎么赚钱是你的事,对吧?但是事情惹到我头上,光把你会所关了,显然不是我的终极目标。这么着吧,我也不难为你,冷平在你那儿输多少,你就退给他多少,一分钱都不要扣,这事就这么算了,怎么样?”
“马总,冷平是怎么输的钱,你应该比我清楚,不需要我点明了吧?”
十赌九骗,冷平输了一千多万,自然是被做了局,而且这钱都是冷滟赚来的。本来只当是给冷平一个教训,但既然主动有人送枕头,他不介意把这笔钱拿回来。
马力头上的汗就出来了,这钱根本就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丁秋拿自己当枪使,本身就没有重视自己的意思,现在钱进了他的口袋,再拿出来,相当于老鼠洞倒拔蛇,可能吗?
所以摆在马力面前的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向秦舞阳和盘托出,自己只不过是只白手套,钱的事情自己做不了主,要钱,就跟我背后的老大谈。
如果选择这条路的话,他不知道丁秋会是什么反应,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第二个选择就是,既然谈不拢,那就打,反正外面埋伏着几十口人,秦舞阳虽然能打,但他又不是叶问,叶问才能打十个。
不过如果选择打,他同样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丁秋说,只要不死人就行,证明他也忌惮,连他都忌惮,自己只会更忌惮,而在知道秦舞阳的身份之后,够胆明着向他动手的,无论死活,甚至于只有想和不想打之分,专.政的怒火倾泄下来,不仅仅是自己,可能是自己的亲戚家人,但凡跟自己有关的人,都有可能连渣儿都不剩。
一时之间,马力是哪条路都不敢选。
刑大江这时说话了。
“马总,要不……你打个电话?外面有个叫丁强的已经跪了,在喝西北风呢,是不是请他进来暖和暖和?不过另外那几十个人可能只能在医院里吹暖气了。”
经过去年丁秋带人来战的教训之后,刑大江他们可不傻了,请了一个保镖团队当看家护院呢,马力他们到的时候,就引起了注意。
保镖团队一阵操作猛如虎,那些个或瘦不啦叽的,或肥头大耳的,根本没有一战之力,当场被放倒一半,还有一半撒丫子就逃了,只恨爹娘只给他们生了两条腿。
马力一听这话,脑子里顿时就嗡地一声巨响。
刑大江笑眯眯地道:“知道这是哪儿吗?带社会闲散人员过来闹事,够你吃一壶的了。你这不是来赔罪,是想来犯罪啊。”
秦舞阳不紧不慢地介绍了几人的身份,马力就站不住了。
涉及到这么多的二代,图谋侵害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那是直接一棍子把自己打死的节奏啊,虽然这个罪名不会被判死,但一旦进去了,是死是活谁知道?
马力顿时尿了、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