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秦家就是竞争关系,他最后胜出,在他的两届任期内,乃至于下两届,估计都没什么戏,但家族之争,轻易不会作罢,这可能会延续到年轻一辈争个风.骚妖娆,这是外患。”
说了这些,秦舞阳才喝了一口水道:“这个游戏里,你方唱罢我登场,永无止摬,除非不玩。”
唐疏桐满意道:“没想到你看的这么透彻,我听慕容说,你打算退出?”
“唐叔,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这个人其实没什么大志,国家大事自有人去考虑,我只是身在其位,便负其责,职业与好,事业也罢,但求无愧于心,是继续还是退出,我都没有什么遗憾,其实,就这份工作而言,唐叔,你是深知的,对百姓越是负责,对家庭就越是失职,好父亲好丈夫与好官员,永远是一对矛盾体,此消彼长,这是事实。”
唐疏桐默然半晌:“你看的很透,但有些事情总是需要人去做,不能谁在位谁干得更好,既然赋予了我们的权力,那就要把权力用好。不能说你的不对,也不能说我说的就对,或许对于你来说,一切只求问心无愧,但是对于那些需要你的万千百姓来说,你在这个时候离开,就是一个逃兵。我虽然没有在江北任过职,但江北的情况我一直在关.注,你在禹城的所作所为,只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离成功还很远很远。舞阳,我告诉你,做人虽然不能固步于一城一隅,但也要立足于当下,小事干不成,何谈大事?慕容那边我已经做过她的思想工作,但决定还在于你自己,到底是去是留,你心里自有一杆秤,我想说的只有一句话,如果留下,就尽心尽力。”
秦舞阳笑着道:“唐叔,也就是说,只要我点头,那我就是最牛逼的官二代了呗?”
唐疏桐失笑道:“话糙理不糙,不过呢,没你想像中的那么美好,一来,你这个关系见不得光,传出去终归不好,二来,内忧外患也会让你可能遭受夹击。不过伟人说过,与人斗其乐无穷,这跟做生意一样的,处处都是斗争,哪怕是普通人,斗争也一样存在,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只不过格局层次上的区别而已。”
秦舞阳深有所感,忽然问了一句:“唐叔,你跟他是不是经常接触,说说他呗,新闻中的他太伟光正了,不真实。”
唐疏桐道:“不妄议,想知道?自己去了解。其实我建议你跟他见一面,正如你所说的,无论你承认与否,他都在那里,抛开别的不谈,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
“再考虑。”
唐疏桐叹了口气道:“舞阳,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唐奥性子洒脱,过刚易折,不宜从政,唐心性子很冷,也就跟你在一起时才有个女孩样子,现在从部队到地方,结婚生子,才有了些血肉,我只能希望你走的更远了。”
秦舞阳笑道:“不是还有浅语姐吗?”
“她?很不错,但是历史上成功者,女人唯有武则天一人而已,至于慈禧,徒为笑柄,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