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娇以为这一枪之后,就代表着赌局的结束,没想到莫以安还要赌下去,不由失声尖叫道:“莫以安,你是不是疯了?”
莫以安的眼睛闪烁着寒光,对着自己的脑袋又开了一枪,啪的一声空响之后,莫以安冷酷地笑了起来:“看,我的运气似乎也挺不错。”
枪里一共六粒子弹,打了三枪空枪之后,江河中枪的机率是百分之三十三点三,薛千娇看着江河再次举起了枪,浑身都在颤抖,竭尽全力地叫了一声:“秦舞阳,你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秦舞阳苦笑,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面对着十几条枪,他完全做不到直接控制住莫以安,只要他一动,他会立马被打成筛子,但薛千娇此时的爆发,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懦夫,一个胆小怕死的把自己的生命寄托在别人生命上的懦夫!
“江河,我跟他走。”自从见了薛千娇之后,薛千娇对秦舞阳就是一直冷淡之极,秦舞阳的心里其实也是挺苦逼的,可现实告诉他,他不能再跟薛千娇有什么牵扯,而此刻薛千娇的态度更是让他内心很是愤懑,一挺胸膛,冲动地不顾自己的死活了,此时的他满嘴苦涩,玛那个鼻的,道格拉斯,你小子死哪儿去了,怎么还不来?
“必须赌!不赌,你们俩都得死!”莫以安狂妄地大笑道。
江河的手指紧了紧,大吼道:“都别说了,死就死吧,千娇,我爱你!”
在这一声大叫中,江河扣动了扳机,他的运气很算不错,这一枪,仍然是空枪。
江河的脑门全是汗水,重重地喘着粗气道:“将军,还要继续吗?”
“江河,你是不是疯了?”薛千娇近乎虚脱,失控地大叫了起来。
莫以安忽然一笑,道:“江先生,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你征服了我。接着赌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没有必要。”
莫以安说出这句话来,意味着赌局的结束,薛千娇终于松了一口气,江河也是浑身一松,脚都有些软了,薛千娇抢上一步,扶住了江河,捶着他的肩膀道:“你就是个疯子,吓死我了。”
秦舞阳一脸苦涩地看着这一幕,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走!”莫以安招呼一声,带着人马就要离开,刚到门口,忽然响起一片枪声,把莫以安给逼了回来。
突如其来的枪声,让院子里顿时又是一片鸡飞狗跳,薛千娇吃惊之极,可别又节外生枝了。
莫以安大吼道:“给我打!”
“莫以安,你翅膀硬了是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到这个声音,秦舞阳心头不由一松,道格拉斯,我弄你妹啊,眼看电影都要谢幕了,你特么才姗姗来迟。
说起来,秦舞阳也是憋屈得很,他何曾受过这种鸟气,可形势比人强,昔日的雄狮只能委屈地做一条憋犬。
莫以安听到道格拉斯的声音,脸色大变,急忙制止手下开火,咽了一口吐沫道:“酋长,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