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没啊。”胡永成愣愣的回了一句,瞅了眼那灵堂,心说那个应该不算吧?
“胡区长,那你知道这里昨晚发生了什么吗?”黄海川盯着胡永成,又是一问。
胡永成刚想回答‘不知道’,看到黄海川的眼神,到嘴边的话愣是又咽了回去,目光再次往那木棚搭建而成的简易灵堂飘过去,心想这里在办丧事,有可能就是昨晚死了人呗,但这值得黄海川一个堂堂的大市长关注吗?江城这么大一个城市,七百多万人口,不说每天死于交通意外的有几个,单单是正常生老病死的人都有不少,死个人有什么稀奇的?
胡永成不知道黄海川的关注点是什么,一时也不敢开口说不知道,只是要让他说发生了什么事,胡永成也愣是不知道该说啥,他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要咋开口?
“看来胡区长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黄海川神色平静,忽的一笑,“来,小于,你跟胡区长说说,这里都发生了什么吗?”
“呀,于秘书,你咋流血了?”于致远还没说话,胡永成已经先开口,这会才仿佛看到于致远鼻孔里塞了纸,还流了血,一脸惊讶的问道。
事实上,胡永成也是真的惊讶,只不过刚才跟黄海川说话,没好开口问,这会见黄海川把话语权交到了于致远这,胡永成才趁势问道,他也确实是奇怪于致远这个市长秘书咋整得一鼻子血的。
“胡区长,你们这里昨晚发生的拆迁你不知道吗?”于致远看了胡永成一眼,想着刚刚被打的一拳,他这会也有些火大,不过终归还是控制住了情绪,把事情的大概简要叙述了一下,特别是刚才几个社会青年把他们当成记者,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于致远也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还有这种事?”胡永成又惊又怒,言语间不动声色的把自己摘了出去,表示自己不知情,事实上,他也确实不知情,此刻听到于致远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胡永成先是震惊,旋即是愤怒,而他愤怒的原因首先是这件事竟然被捅到了市长黄海川那里,随后才是竟然发生了这种出人命的强拆。
“胡区长,事情都摆在了这里,而今天我和市长几人更是当事人,您说可能是假的吗。”于致远指了指那正在办丧事的灵堂,冷声道。
“于秘书,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我只是愤怒和痛心,没想到自己辖区内发生了这样的事。”胡永成情绪激动,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愤怒也好,痛心也罢,这件事,现在就能把人叫来问清楚。”黄海川冷哼了一声,看向了一旁的区局局长罗双立,他对罗双立不熟,不过从现场这些警察里的警服看,他也能看出是罗双立的警衔最高,不出意外就是区局的领导了,黄海川这会直接指挥道,“把那边那两辆面包车的人都围住,先别让他们走了。”
有黄海川亲自指挥,罗双立也不敢打马虎眼,一声令下,现场的警察效率都出奇的高,立马将两辆面包车的人都围住,而苗袁亮更是站出来点着人,包括被叫光哥的板寸头男子,一个不落的都被带了过来,一帮人都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呢,这会一个个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