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部,但是得通过他的线,咱才能找到正主儿。证监会门槛深,那些人个个都是眼高于顶,动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角色,不好接触,我们市里分管市长腿都跑细了,愣是没见着管事儿的人,时间过去了,精力投入不少,花销更不用说,到现在仍然是夹生饭,现在为这事儿市里都有些上火了。”
我苦笑着道:“明知是个苦差事儿,可还不能不来。”
听得我抱怨叫屈,刘乔摇了摇头,都不容易,我在下边能力再强,遇上这种层层审批直通天的事儿,那也就不好使了,有些事情不是你光花钱就能搞定的,提起猪头、那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走进庙门,光在庙门外胡乱烧香,那是没有用的。
“行了,巩汉昌年前肯定没时间和你盘恒,这样,我和他打个电话,把你的事儿给他漏个底儿,让他先帮你张罗一下,估计你们那边也得有一些动作,既然是卡在初审关上,那也就是说,你们也得拿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来送上去,才能顺理成章,我说的你明白了没有?”
刘乔语气稍稍有些硬,就像是和自己一个业务下属交待一般,突然想到佳瑜集团如此规模的企业,都能在这个家伙手中玩得转,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又找不到北了?
我还真没有在意刘乔的语气。
刘乔在引资方面帮了自己不少忙,尤其是台资几家企业和美国康宁进入怀庆,都有她的影子在背后闪动。
中华联合投资强大的融资能力和在内地雄厚的人脉关系,也是台资和外资企业愿意与之打交道的主要原因。
正是这种两头熟的角色,最为外资所喜,有他们作为牵线搭桥者,可以帮助外资企业尽快克服水土不服的弊病,使之能够最便捷的进入内地、实现生产经营正常化。
……
看见刘若彤一脸慵懒神色的蜷缩在沙发上,一席薄被盖在脚下,巨大的玩具熊斜靠在身下,我一时间有些恍惚。
无论是自己还是刘若彤,都已经很久没有会这里,华澳中心这处算得上是豪宅的居所对于两人来说,更像是过客的驿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房间里显然已经清理打扫过了,新鲜的插花摆放在客厅里,融融暖意浮荡在厅中,似乎多了两个人,居所也就焕发了生机。
“怎么了?”刘若彤注意到我的神色,讶然问道。
“没什么。”
我甩了甩头,刘若彤外出这段时间,我也曾经到京里,也来这里呆过一会儿,但是却只觉得如同宾馆一般,怎么这会儿却因为多了一个人,似乎就多了许多记忆中有些留恋的味道了,道:“我看四姐心情有些不好,也不知谁招惹了她了?”
刘若彤浅笑不语,四姐和她说了,说自己难得回来休息一段时间,我回京居然首先就问公事儿,这让四姐很不高兴,觉得叶庆泉这人太虚伪而无趣。
其实刘乔有些冤枉我,我到京就和刘若彤见了面,两人甚至还去咖啡馆里小坐了半下午,也算是小别之后‘互诉衷情’吧。
两人仍然保持着那种相敬如宾的感觉,只不过,刘若彤也发现有一抹若有若无的亲情,在两人之间流淌,似乎如一条纽带般将两人缠绕在一起,以至于两人在咖啡馆里竟有一种不想离开的欲.望。
“四姐很忙,一个人四处奔波,她性格又是不服输,什么事儿要干就要干出成绩,中华联合投资这个常务董事职位,每年付给四姐的薪金,四姐绝对对得起。”
刘若彤在沙发上换了一个姿势,电视里的《新闻联播》正在介绍人大委员长访问印度取得的成果,尤其是参观考察了软件、信息产业和文化事业。
“嗯!我也得感谢四姐,他对我的帮助相当重要。”
虽然张轶京在前期帮助我联系到了仁宝、广达以及精英的第一次见面,但是双方后续的跟进推动,却是刘乔全力在运作,也正是中华联合投资的从中的穿针引线搭桥,才使得这几家企业能够极为顺利的与怀庆方面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