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现在这家伙大概是也嗅到了什么气味,想要抱许乔的粗腿,哼!许乔的腿粗不粗、有多粗,那还得量一量才知道。
许乔走了,于文亮也跟着走了,不过方雄飞利用上厕所的时候,悄悄地给于文亮透了个信儿,约他吃晚饭。
湖天一色大酒店,方雄飞要了一个单间,原本想把副主任焦全礼和办公室主任也叫上,但是思衬再三,方雄飞觉得还是自己先单独掏掏于文亮的底再说。
“老王,你说,这许乔为什么就专门和我们建委过不去呢?这城开司就算是副处级单位,那也是建委直属企业,谁能有我们建委对下边这帮人这么了解得透彻、清楚?建委党委对建委直属企业的人事任免权如果都失去了,那还要建委干什么?这也太过份了!原来邓市长可不是这样的。”
看着方雄飞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于文亮却是哑然失笑,道:“得了,老方,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了,我还不知道你那两套,邓市长管你的时候,能有你多少在他面前怎么咋呼的时候?他不说话,你自己还不都得规规矩矩按照他的意思办?现在换了许市长了,你不才有了一点念想?觉得人家是民.主党派人士,欺负人家是女干部、是党外人士不是?”
被于文亮一下子戳破了幌子,方雄飞也不在意,嘿嘿一笑道:“老王,邓市长管咱们那没的说,你不按他的办就不行,而且人家也懂得分寸,不该他管的、他不会插手越界,该他管的、他也管得恰大好处,咱们不服不行。
可许乔呢?马勒戈壁的,就知道迎.合上边的意思,好大喜功,弄出来这么大一个阵仗,这也罢了,城开司地位高了、权力大了、业务多了,咱也高兴,好歹也是咱建委下边企业不是?可这倒好,一脚把咱们建委踹在一边上凉快去了,一切都得听她的,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于文亮脸色一沉,道:“老方,你这张嘴巴给我收着点!现在只有你我两个人,你可以这么说,换了有其他人,传出去,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方雄飞漫不经心的道:“得了,文亮,你也别把那姓叶的捧在天上,不过你的好意我明白,人在屋檐下,当然要低头,咱不会那样不知趣的去拿鸡蛋碰石头。不过,我对市里边这个规划方案还是持反对意见,我很怀疑这个方案能否推行下去,姓叶的就算当选市长,他能在怀庆待几年?两年还是三年?这个方案五年还是十年能实施完毕?哼!嘴巴说大话谁都会,落到实处,哪有那么简单?”
于文亮觉得方雄飞情绪有些不大对劲儿,这个家伙本来就有些桀骜不驯,仗着和陈书记关系不错,又和吕秋臣关系密切,所以有时候就有点不那么听招呼。
以往连何照成在当市长时,他都经常要耍脾气,在叶庆泉未来怀庆之时,在市政府里,他除了对邓若贤稍稍尊重之外,对其他副市长他根本就不买账,加之这一次竞争副市长失手,心里更是鬼火乱窜,所以话语也就更火爆了。
这种情绪很危险,因为人都是感情动物,就算是你能保持警惕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难免会在日常工作生活中不经意的表现出来。
方雄飞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这种情绪,自然是认为自己和他关系密切,这也就意味着他也会在和别的他认为和他关系密切的人面前表现出来类似情绪,人人都能替他守口如瓶?只怕就是一种幻想了。
何况,你当这市建委主任,位置何等重要、显赫?平常和各级领导、各部门领导接触时候也多,那些人个个都精得猴一般,你稍稍露出点口风,他们就能琢磨出其中味道来,若是谁使点坏水,在叶庆泉面前播弄一番,那你方雄飞就算是本事再大,日子也不会好过。
“老方,我看你这种情绪不对头啊!城市规划方案已经过了市委常委会,市人大常委会也开会研究通过了,现在还得到了省里边主要领导的赞赏,这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你作为建委主任,若是不注意自己情绪,是要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