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吧。”
董胜利吁了一口气,似乎是在斟酌言辞,良久,才又接上话道:“我倒是觉得,叶市长,你能在这个位置上锻炼一两年,是好事儿,当个常务副市长对你最适合,什么都要接触,什么你也可以扛起来,也是对您的一个难得锻炼、磨砺,也算是为你日后进步打基础。”
“胜利,你这话可把人捧得打心眼里舒坦,我也不是矫情,进步不进步的什么,我也没想那么多,本来像我这个年龄能坐在这一职位上,已经是一个异数了,再要奢望,就有些贪不知足了。”
我悠悠地道:“我只是想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干点事情,为老百姓干点实实在在的事情,其他的,我倒没想那么多。”
“叶市长,我看你从年前开始,就有些心事儿,难道就是因为这个?”董胜利也知道自己这位老板是个心气极高、目光深远的人物,但却不是那种只顾自己乌纱帽往上翘的角色,也是的确要想做点事情,而自己之所以心甘情愿的从淮鞍跟他到这里,除了觉得跟着他能上进更快外,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觉得跟着对方做事情值得,至少不需要为了前程去蝇营狗苟。
“不完全是。”我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道。
我一时间也有些解释不清楚自己的感觉。
事实上,并不是从年前自己心情似乎就不是很好,准确的说,应该是从十月婚后,自己情绪就不怎么高,虽然说不上萎靡不振,但是自己似乎就像是干事情有些提不起精神来了。
再说一句丑话,就连和女人做那事儿,似乎兴致都消减了不少,惹得婉韵寒和徐万紫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外边另外招惹了什么女人了,我也懒得解释。
本来华芯国际项目让自己稍稍振作了一些,没想到,最终上演了这样一出戏,这就更让我心烦意乱,虽然从某个角度来说,对自己个人更有利,但是我却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来为自己博取什么,姓叶的真要在这一点上做文章,那还是很有自信的。
董胜利见我似乎有些感触,在想些什么似的,也就知趣的没有打岔多问。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扪心自问。似乎还是因为结婚这桩事儿,虽然只是一个法律手续,但是在法律层面上,自己已经是已婚了,无论是自己、婉韵寒、还是徐万紫,亦或是朱月茵和程若琳那里,理论上,这都是一种不道德行为了。
我忍不住冷笑,不道德,天朝几千年,岂不是只有一百年才算是道德,其他几千年都是不道德的?
原来自己也不是这样,但是和唐菲菲之间的那段感情,似乎彻底粉碎了自己的认知观,对于感情,自己似乎一下子就变得随便、甚至是放纵起来,无论自己和婉韵寒、还是徐万紫她们有着怎样的感情纠葛,但是如果没有那段破碎感情的影响,我觉得自己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
感情这个东西究竟能维系多久,在外界诱.惑下会不会褪色,我无法获知肯定答案,因为我为之努力过的一切却被无情的现实粉碎,既然无法获知真实答案,我也不可能去为了这个问题去试探什么,那么就让这一切随缘了。
人生太过丰富多彩,你怎么能不及时把握?这是谁说的?随缘,一切就随缘,能走到一起就是缘份。
黄文翰和柳宪霖都提醒自己在这方面要谨慎,反倒是杨正林的宽慰,让我很感动,我知道兄长们都是为自己好,但是杨正林的话却更让自己熨帖。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这也是该是自己在仕途上的方向,而在生活上的,那就是走自己路,别人也别说,这也许就是自己想要的,我如是想。
……
见我步伐依然沉稳如故的向外迈去,董胜利禁不住有些发急。
当孔令广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董胜利时,董胜利就知道以我的性格,只怕难以劝说下来,一旦对方下了决心的事情,除非外部条件发生巨大变化,一般说来很难改变,但是董胜利又不得不来提醒一下对方,这可能会遭致很多意想不到的反对,也就是说,这可能会是竖立很多不必要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