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奉洙的主意在对方身上根本就毫无效果,反倒是激起了对方的些许愤怒,如果真要因此而导致安宇兼并冶金机械厂失败,那可真就棘手了,公司现在为这件事情,花费了不少心血,不容有失,这一仗必须要拿下。
和对方简单几句话之后,我就上车扬长而去,看的戚志峰也是一阵目光闪动。
我上了车之后,便迅即拨打了邓若贤的电话,道:“老邓,火到猪头烂,估计今天我这再烧一把火也就差不多了,戚志峰精明无比,那金奉洙纯粹就是一傀儡,戚志峰就是利用金奉洙来当挡箭牌,你再坚持一把,我琢磨着现在他们也该摊牌了。”我笑眯眯的道。
“对,不能退让,你得装出一副严肃模样,这恶人都让我来当了,你还怕什么?就说我很生气,觉得是引狼入室了,折腾了两个月,白白耽搁了时间,觉得没面子,想要换马了,嗯!你看着办吧。”
“我觉得你态度在淡然一点,适当强硬一点,也不要过份,要让他们觉得咱们有些想要打退堂鼓的样子,这样才能引他们入彀,他们谈了这么久,肯定也是有想法,对,没想法他们也不用和咱们在这儿纠缠这么久了,好,你斟酌着处理就行,不必再给我打电话了,你定了就行,我们也已经尽了力了。”
我放下电话,吐出一口闷气,这装神弄鬼的事儿还真是费神,安宇公司那边也不好对付,先前还以为是韩国人难缠,最后才发现还是同胞更难对付。
韩国人的总经理在谈判中也就是一傀儡,真正拍板的还是那个常务副总,精明得紧、锱铢必较,每一项、每一款都得要纠缠半天,而且时不时把原来和嘉华谈判文本拿出来说事儿,弄得怀庆方面很是被动,若不是邓若贤跳大神,自己又来不遗余力的帮闲,还真不太好对付对方。
时间飞逝,一晃就是几个月过去,盛夏一过就进入了初秋,我目光望向窗外,有些怔忡。
下个月自己就该结婚了,一切操办我都没有花多少心思,刘若彤也不是一个喜好这方面的主儿,倒是刘乔相当尽心,充当起了自己和刘若彤的保姆一般,新房从购房到装修一切都是刘乔帮着安排的,刘家也不缺这点钱,但是作为男方自然要承担起这些,我倒也不在意,自有汪昌全等人为我安排妥当。
宴席选在哪儿也是破费心思,最后还是选在了昆仑饭店,无他,我一个人到京里时大多数时候都住那儿,熟悉。
结了婚也就省心了,婚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我心中也一样没底,像现在这样当空中飞人,飞来飞去,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是否有意义有价值,但是走到这一步,似乎也没有理由突然说这样生活没意义、没价值了不是?
婚姻不仅仅是为自己和刘若彤两个人的,这是我的理解。政治婚姻么?自己需要利用这段婚姻来缩短自己在仕途上的奔行时间么?还是只是为了单纯的寻找到一个可供躲避的蜗牛壳?对刘若彤是如此,对自己来说,何尝不是如此?
想到这儿,我就不禁微微苦笑。
人生,有时候还真是很寂寞而又无聊啊!连发感叹都是这样虚伪,虽然这个世界并不空虚。
冶金机械厂改制估摸着也该尘埃落定了,苍龙峪墓园已经进入了全面开发阶段,嘉园集团很舍得,香港那边投入宣传攻势相当猛烈,搭借几位名人的风头,苍龙峪国际墓园已然正式位列港人在大陆风水宝地之一了,除了因为地理位置缘故还有些限制外,苍龙峪这块牌子,可以说已经在国内外华人圈中打响了。
前两周,省委宣传部凌部长打电话来询问选一个墓穴的事宜,就明确说是省委郝书记受中央统战部某位领导之托,要替某位著名旅欧华裔人士选一处宝穴,钱不是问题,关键是要让主人满意。
我也是煞费苦心,亲自上苍龙峪山丘野岭中充当了一回风水师,花了一整天时间来确定,确定下来之后,又偷偷去请了本地两位据说是风水鉴定大师的角色来替自己的选择把脉,确定系风水宝地无疑之后,才敢给凌部长回话。
最后那位旅欧华人的子侄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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